“我所经受过的苦，你一定无法想象，这一路的波折坎坷我也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因为没有人会懂的，他们知道后只会变本加厉的嘲笑我，我是野鸡，永远当不了凤凰。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使我越陷越深的吧，你也知道胭脂水粉需要不少钱，而我没钱，渐渐的，我就变得不再像以前的我，因为我明白了，有些事情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他们的对，我就是个野鸡，我活该生活在最底层。”

茶突然掩面痛苦，她也不想这样，是生活硬生生的将她推到了深渊，她努力往上爬，可是永远无法再回到以前。

“堕落者才会自甘堕落。了那么多，你倒是你恨本嫔的原因啊。”

苏慕声音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福

“为什么会恨你吗，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嫉妒你长得漂亮，嫉妒使我面目全非，让我疯狂的想要毁掉你，这样你也能尝尝我的痛苦了，你不是也只是个不受家里人待见，被迫入宫的可怜虫吗，咱们本质上也是一样的啊。可惜我算错了，又仅仅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得了皇上的圣宠，若是你是我这般面貌，命运应该也和我差不多吧。但……这些都只是我恨你的一部分，真正的让我想要你死的原因是我好不容易巴结上了二王爷，马上就能嫁进二王府里当侧妃了，可你偏偏要横插一脚毁了我，你这是为什么，我们明明无冤无仇，你却将我唯一的出路都给毁了，我难道还不该恨你吗？”

“嗤。”

苏慕听后突然笑了。

“你的身世确实很可怜，经历也让人怜惜。可真正改变你的是你自己，没有人逼你变成这样，有的人即使生活在尘埃里，她的心灵也是干净的，这就是你和他们的差别，所以这个下场也怨不得别人。”

“是吗，哈哈哈哈，原来都是我自己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啊，哈哈哈哈，苏慕，你从来就不了解我的生活，你就没资格这样评论我，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被你们一个个的给逼成这样的。在我危难时候，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伸出一把援手，我也不至于落成这个样子！”

茶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越她心里就越难受。

要是所有人都能对他善良一点，那她也会对所有人善良。

“没人逼你，不是吗？”

苏慕突然了一句话。

话落此刻的场面就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般，茶再也不出别的话。

“没有人拿出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

苏慕完就想转身出去。

可能是经历得太对了，所以她一点都不同情茶。

他见过比茶还要惨的，你见过一个很善良的人，最后一步步走向黑暗。

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你或许无法选择出生，可你能选择自我。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见苏慕要走，茶立刻站了起来，取下头上插着的簪子就像苏慕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