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古文丽的肚皮臌了起来，就象吹胀了的肉皮球。医生告诫要忌房，黄小刚闭着一股里难受，对尝个**的人来说，尤其是对正值旺盛期的小伙子，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小白见他精神恍惚，对他笑道：“嫂子正在危险期，看你闭着的样子，给你介绍个事做。你不要以为我害你？”

黄小道不解地问：“我俩朋友，不要卖关子，有话就说嘛。”

“有件事，如果我做的下来，我也不会找你了，对方学历高，要求所找的人也必须是高学历的，并能与她有共同语言，你是晓得的我的大学文凭是在摊摊上买的，怕是说不拢，砸了饭碗。价钱嘛，也给得挺高。”小白说道。小白这号人，他是到处转悠，有多条路子的信息渠道。

黄小刚心想自已一方面正处于一种饥饿状态，另一方面也为存钱买房子的事操心，若是哪天古文丽知道了，也有个托辞，自已可是舍身为家庭攒钱，就在这种想法驱使下，黄小刚答应下来。

“我听说在这方面性能力要很强，我怕不行。”黄小刚担忧地说道。

“你平时最长能做多长时间？”小白问。

“二十来分钟。”黄小刚说。

“干这行，少了三十分钟是不合格的。”小白说，“我教你个方法，你做事的时候不要太激动，要心平如镜，想着平静的湖面，关键时刻要慢慢**。我不主张吃药，吃药终归伤身。这是她的住址和号码，明天下午你就去。”小白说完给了他一张纸条子。

次日经过一番梳理打份，黄小刚打的直奔小白纸条上的地址。

一个大眼睛，身材苗条，面色白净的女人，给他打开了门，面前这个女人，不大看得出真实年龄，只是她穿着有点开放，那低胸短袖的服装，风乎把女人的“兔崽子”都露出来了。她走在前面，两条匀称的长腿儿在左右扭动中，带动着大小适中的臀部和高耸的胸脯。

房内布置华丽，地面上铺着猩红的地毯，优质的桔黄色的皮质沙发一字儿摆放着，一台硕大的立式空调正在运行着。

“坐嘛，喝茶。”女人向他说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是的，你屋内布置的挺温馨嘛，你人也真美。”黄小刚懂得要赞美女人。

他略带男性磁性的深沉的声音，激发了女人的兴趣。

“你多大了？”女人问道。

“27岁。”黄小刚回答。

“结婚了吗？”女人又问。

“没有，还没有女朋友。”黄小刚撒谎道。

“那你是打算找什么样的女人结婚呢？”女人问。

“我认为二千年前孔子就给我们总结了选择配偶的标准，即：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意思就是说看所选对象经常与什么人在一起，看所选对象为得到目的某个目的他（她）采取的是什么手段，看所选对象他（她）的心思安在什么地方。可事实上是千变万化的，这仅作为一个参考而已。”黄小刚在大学校园，看过不少书，并在文学兴趣小组得到提高，加之在社会上工作了一段时间，人也变得能说会道了。

那女人听他这般一说微微一笑，“你是怎么看待我这样的女人？”女人盯着他说道。

“其实，这是你个性的张扬，人就需要有个性，没有个性就没有区别，就没有美与丑之别，没有区别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过去我们把性压抑着，今天就要把它释放出来。性是人类生命的源泉，是整个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管我们是否主动参与，**都是构成我们日常思想和情感的一部分。它根植于我们的梦想，渴望，恐惧和挫折之中。性，这个东西在这个世界处处存在，个人生活就是要反映本质的人生，为什么不为自已活？如果人们仅此作为责难，但只要我们自已说：我很高兴地活着，我追求了我的幸福，很高兴从愉悦中真正了解了人是为什么而活着。换句话说这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一个人的正常需求得到满足的必然结果呀！”

女人似懂非懂又问道：“你为什么样要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呢？”

黄小刚说道：“我的目的是为了挣钱，干这行是一种手段，挣钱才是目的，那么挣了钱又为了什么呢？是为了活着，为了活得更好，所以活得好才是我的最终目的，挣了钱才能去坐馆子，才能去买房子，才能讨到老婆养活娃儿，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要想活得好，就得多挣钱，要想多挣钱靠什么呢？没有富贵的亲朋四友，没有人为自已出钱出资帮一把，只有靠自已，身体就是本钱，如果有人鄙视的话，这不是我个人的错，这是时代的错，这是中国人观念上的错，传统文化上的错，我们大多数人喜欢服从，反对叛逆，从来就是一群善良的绵羊，任人驱赶，这是中国古老民族的悲剧，作为一个个性的人，首先要正视自已的生存条件，就象当农民如果不为自已的利益去种地，那他便无异于牛马。就拿妓女来说，我个人认为也是拉动经济增长的社会需求，你想，男人们有钱后不拿去消费，女人少了钱，就不会去买服饰买化妆品，经济怎么拉动呀？”黄小刚一番奇谈怪论，引得女人吃了一惊。

女人笑道：“真有点佩服你的口才，说累了吧，喝口茶嘛。我去洗个澡。”

沐浴出来，那女人身着睡裙，是那种绸纱做的，虽不是针针见眼，却也是如同蝉翼般透出身上的所有物件来。高的、挺的、凸的、凹的、黑的、白的，哪一件不那么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那女人见他那副呆样，笑道：“好看么，还不行动呀？”

女人引着黄小刚到她的卧室里，躺到床上，女人说道：“我看看你有没有病哟，干你们这行的，进过多少女人的身子，难免会搞坏哟。”女人说完，看了看他的宝贝，感到安全了，这才行将起来。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口就咬住他的小**，他真怕他咬，一边挪动身体，一边笑道：“咬起来不舒服，挺痛的。”

她不管这些，嘟咙着说道：“以前我被男人咬，今天我也要咬咬男人，要你们这些男人体验一下好受不。”

**在她的嘴里用舌头反来复去地揉搓着，直搓得他心头火起，伸手就要把她拉到身下，她也不躲，任凭他把她拉去，他一上手，她便蛇似地扭起身子，直至她呀呀地叫起来，她蜷缩着伸展着，把全部能耐都使了出来，他嘴里也是不停地呼叫着什么。人类最丑陋的、最原始的东西、最本性的东西，应有尽有都有在这里表现出来。黄小刚感到有股**在下体窜动，快有点把持不住了，他要抑制，想起了小白教的话，他想象着自已初中的时候，一次成绩考得十分糟，父亲拿棍子抽了他，他跑到村里的一个死水沱边，那水面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一点风，甚至一条鱼儿也没有，岸边一棵榕树，那不多的树叶，孤零零地支撑在那里，一切显得是那么安静呀！他此刻心如止水，似乎外界的刺激已不存在了。

让黄小刚想不到的是这次竟是那么的持久，把那女人送上了快乐的巅峰是好几次。

末了，那女人偎依在他面前，“我觉得你太好了，能交个朋友吗？”

“我怕攀不上你呀！”黄小刚说。

“我这人，还是很好相处的。这样吧说说你的经历。大家彼此有个了解。”女人说道。

黄小刚向她讲了自已的故事，当然也隐去了一些内容。

那女人说道，自已名叫欧阳雪，今年29岁，6年前毕业于一所名牌大学法律专业，开始到一个律师事务所工作，待遇不怎么好，要想买到一套属于自已的房子，需要加倍的工作和漫长的时间，需要付出许多，当她代理一件离婚案件后，有了发现，她代理的那个女人，与男人结婚没几年，离婚时竟分得120万元人民币，看来的确富了女人，这使欧阳雪看到了曙光，她是学法律的，相信更能很好地利用这些。欧阳雪于是到了婚介所，自已的面容娇好，学历较高，所需配偶的条件是：有钱，丧偶，再婚都行，年龄不限。婚介所不几日给她推介了几个，她一一看了他们的档案，选择了一个公司有潜力的老板，主要是想到结婚后，公司发展潜力大，到离婚时可分得的财产就多，那必竟是夫妻关系存续期间的共同财产嘛。那老板见面时，眼睛直直地盯着欧阳雪，欧阳雪见有戏了，就装着淑女的样子，老板认为自已拾到一个宝，欧阳雪年青漂亮，学历高，带出去可以显示自已实力，还可以显示自已的能耐，在朋友和同行前，炫耀一番，真是各有所图，一拍及合。3年来，欧阳雪卖通了老板公司的一名会计，所有经济帐目，她都复印了一份，又另外找人，跟踪老板的行踪，老板交际广，已有贪杯的时候，结果被人拍了个与“按摩女郎”共浴爱河的实况录像，有了证据，欧阳雪坚持要与老板婚，老板有口难辩，自知理亏，离婚倒也顺利，欧阳雪因此而得到200万元人民币。一下子成了“富婆”，虽然与不爱的人共枕3年，逝去了青春，但换来这么多钱还是值得的。欧阳雪觉得黄小刚还挺英俊的，谈吐还格外儒雅，欧阳雪有自已的宏伟蓝图，她的奋斗目标是1千万元人民币，才准备找个知心人，真正结婚，她还继续寻梦，现在找黄小刚只是因为寂寞，因为黄小刚不是老板，不是她要寻的猎物，他只是她心里的需要和生理的满足的工具。临走时，欧阳雪给了他一沓钱，并告诉他，需要时候还会来找他。

回去的路上黄小刚感受到自已有种罪恶感，此刻，古文丽还挺着肚子，为他孕育着下一代。他承认欧阳雪让他体验了快乐，但他又在心里深深懊悔着自已的行为，他明知自已是在玩一个非常危险的游戏，他在欺骗古文丽的感情，他同时也在欺骗着自已，他就如一个嗜酒如命的酒鬼，玩火**的赌徒，杀人杀红了眼的凶犯，一步步地走向罪恶的深渊。他要忘记这个的恶梦，他不能再伤害别人了，他不能再欺骗别人和自已了，他受不了那么大的承受力，他要回到温暖的小家。……

高大雄伟的楼群，依旧在湛蓝的天空下耸立着，花儿在阳光下灿烂开放，在这车水马龙，霓红灯闪烁的城市，人们各自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共同建设着这个美丽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