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艳遇编年史》

362 情火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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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362情火怒火

当那几个妖艳的女人,走直车厢里的时候,我忽然没有了兴趣,反而有一种讨厌的感觉。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丫头,顶多只有十五六岁,却一脸的老气横秋!一进车厢,便如获至宝般地大声叫了起来,说:“哟!原来是个解放军叔叔呀!你好帅呀!”

旁边一个丫头眼睛一挤,开始说恰恰快板:“酷毙了!帅呆了!把你小鸡弄歪了!……”然后,几个丫头一起纵声大笑。

我正眼也不看她们。几个黄毛丫头罢了!当年我说俏皮话的时候,你们还是你妈肚子里的液体!

我仍然坐在卧铺上,不说话。

那几个丫头调笑了我几句,见没有成果,也便罢了,开始聚在一起狂吹自己有多漂亮,又有哪个人在追她呀,她又甩了谁谁谁呀……一个个讲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我想不听也难。

她们似乎是有意,讲一讲,便讲到了某人的男朋友有多里还,一夜能有多少次,一点也不害羞。kao!他们才是黄毛丫头。

听一听也就罢了,过了一会,她们竟然拿出烟来,开始狂吸,顿时,车厢里顿时烟雾弥漫。

我打开了一点车窗,顿时,清凉的空气冲进了房间,顿时让人精神一爽——这个人是我。但立刻,那几个丫头不乐意了,开始不爽地说:“你这人有毛病呀?这么冷的天,开什么窗户?

我也不和她们吵。她们不就是想找事吗?如果是这样,让她们早点来!也好早点走!

我用自己那能杀人的眼光四下一扫,仿佛是自己在狙击枪的狙击镜子里寻找锁定目标一样,把她们每个人都狠狠地瞪了一眼,顿时,三个人都哑巴了,听说老虎的眼睛一旦锁定了猎物,那么,猎物的腿便软了,跑不动路。这我是相信的。他们毕竟是孩子,什么时候,见识过这样的凶恶的目光?

我也不和她们计较,也不想把她们怎么样。所以,见她们不吱声。便罢眼睛里的凶光一收,仍然坐在床上,默默地想自己的心事。

几分钟安静的时间过去了,那几个丫头慢慢的从刚才地惊慌里苏醒过来,开始在我的对面的卧铺上,相互咬着耳朵小声互相埋怨起来。

她们一位我只能听到咔哒咔哒的火车行走的声音。听不到她们的窃窃私语。其实恰恰相反,我可以对这种单调的背景噪声充耳不闻,但却能非常清晰的听清楚她们说的每一句话。这些丫头,又坏又凶恶。又事实上,又丝袜单纯,想事情。并不复杂。是的,他们确实来对付我。在她们的窃窃私语里,我还频繁听到”十三太保“这个词,看来,是一个组织——有组织犯罪。而我对面地那个年纪最小的丫头,就是那个组织的十三妹……

真是无聊!这些孩子都怎么了?江湖就这么有意思么?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仍然不安地想着自己要使到了赵飞虎的家里,会怎么样。

火车慢慢腾腾地在铁轨上咔哒咔哒地滑行者。

那几个丫头议会她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她说要出去方便一会儿,又一会儿,说要去打个电话,没有一刻消停的。

我兀自不理他们。

她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似乎。而且,他们出去找了不少人商量过似的,但却没有人下手。

她们似乎知道我很厉害,一出手不折了七八个贼吃饭的贼手。所以,轻易,也不敢动我。

似乎,他们在等我睡觉或者其他什么时候,或者迷糊的时候,才下手吗?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了。以前和鬼子们真刀真枪的干的时候,也会出其不意。但至少,也还算光明正大。特别是销魂谷,那时谁的枪法好,谁就更有机会活下去……忽然想到赵飞虎就是在销魂谷利牺牲的,心情不由得变得更加灰暗了,甚至有一些烦躁起来。我看了看身边赵飞虎的骨灰盒,有一种奇怪的欲望在心里燃烧着,似乎我想要翻身下铺,把这几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丫头,一一收拾一遍,方才能让自己心里稍稍平静一点点。

但又似乎自己很挑剔,不愿意上这个几个丫头——看她们那副德性,谁知道她们有多脏?……我甚至巴望着火车能快速的靠站,然后找一个看起来似乎干净点的地方,找一个似乎文雅一点的小姐……

就这样开始胡思乱想。

在那位密宗的女修行者居住的世外桃源里,她告诉我,当我修行自己的功法的时候,躯体会变得很健壮,但同时,躯体里的性欲,会变得特别的旺盛。一般人在这时候,会在异性身上,把精力发泄得一干二净,甚至有自慰的方式,让自己疲惫不堪……所以,修行双修妙法,可以让自己得到大快乐。

大快乐?

我的物质的躯体的小快乐还没有满足呢!这个,女修行者也默认,而且,她肯定的说,我要再过非常多的年代,过一个她也推算不出来的年代,也许才能找到这个大快乐的感觉。

她说的年代特别的久长,所以,让我觉得基本上是不可能。所以,我干脆死了那条心,安心地准备尽心享受自己的小快乐。

天慢慢地再次黑了下来。再有十几个小时,我就能到赵飞虎的家乡了。

卧车里的灯光,有一点点地耀眼,当它刚刚打开的时候。我饿了,想吃一点东西。但又不放心吧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卧车里,所以,便仍然用布包着。捧在手里,到餐车上去用餐。

等到我回到卧车里,坐在铺上第时候,才发觉卧车里有一点点地不对劲。似乎,自己的床铺,被人检查过。但我用灵力一搜,却是一无所获。正想动手再找一次的时候,那几个丫头。又咔哒咔哒的一路吵闹着进到卧车里来。

我只好作罢。

慢慢地坐下。……还好,床铺并没什么异常。

那几个丫头,一边说话,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我慢慢腾腾的躺下,警铃不让自己显得怪异。但悉尼仍然非常的警觉。

我能感到自己躺下的时候,那几个丫头的心跳都变得急促了——她们肯定不是因为希望的春光外泄什么的才这样的。她们也许有什么阴谋。但是什么,我却猜不到。

我非常相信自己对危险的直觉,它一般情况下也非常低有用。所以,等我的头慢慢的八枕头压实了以后,我仍然发现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不安的感觉。

可能,这也让那几个丫头很失望。

我又翻了个身。仍然睡得很安稳。等到我的眼睛刚一合上的时候,就觉得卧车厢门被推开了。又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是我非常熟悉的女人。她一推门,我立刻就感应到了她的气息,那种带着淡淡的哀伤地气息。

我起身。看着她。

她的手里,也托着盒子,看起来。也是骨灰盒。我能嗅到那种人的骨骼被烧成灰之后第淡淡的焦味,(赵飞虎的骨灰盒,便一路散发着这种味道,让我的心情一直郁闷。)她的膀子上,缠绕着黑纱,眼睛又一点点红肿,看来这几天,她哭过许多场……

不用猜了,她是钱云。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也看着我,眼睛里有欢喜,也有哀伤。

然后,她把眼睛转向了那三个小女人,淡淡的说:”十三妹,你们出去!”

“凭什么?你现在作不了主了,你搞清楚!”那个叫十三妹的尖声叫了起来。

钱云走到我的床铺前,把手里的骨灰盒放下,然后,再一次扬起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几枚细如毛发的三菱针。

钱云一扬手,那六七枚三菱针,便排成一条线,扎在那个叫十三妹的女人的床铺上。

“你要和我叫板吗?”钱云淡淡的说。

“你要和十三太保叫板吗?”那个叫十三妹的大声叫起来,但听着,怎么都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十三太保?哦?很厉害呀!长江后浪推前浪嘛!”钱云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冷,仿佛她是一个江湖前辈,在教训一个后生小辈。

十三妹犹豫了一下,口气软了下来,说:“云姐姐……其实,我们也是混口饭吃……”

“要不是我的朋友宅心仁厚,你们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自己想一想,你们是我的对手吗?”钱云完全恢复了一种极其霸道的口气。

“这……”十三妹叹了口气说:“云姐以前听照顾我们,不过现在……”

钱云忽然不说话了,冷冷地看着那个叫十三妹的。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那个叫十三妹的,身边站着的另外两个小女人,腿都开始发抖了。

我暗暗称奇,没有想到钱云竟然能让他们这样害怕。

钱云盯着那个叫十三妹的看了又看,然后,慢慢地走到床户口,把窗户打开,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冷得像是一块冰。

“你出息了!十三,要是你有两下子,就动手吧!就算你不把我做了,我也会自己从这车窗跳下去!要是你不能把我做了,那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本事,你也别怪我出手无情,一样,你也带她们从这车窗跳下去!”钱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一个小妇人,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看来钱云要玩真的!

“滚!”钱云喝了一声。

那三个小女人站起来。那个失禁的妇人眼泪已经哗哗的流着了。他们灰溜溜地向外走。

“站住!”钱云又喝了一声,这让那三个小太保妇人惊慌失措地停下,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眼神里,现在全是害怕。

“把那几根毒针拿出去!”钱云指了指扎在床单上那七根乌黑地毒针说。

那个十三妹一语不发,低着头,把那几根毒针收了,小步快走,溜之大吉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钱云先检查过我的床铺了!

难怪!

等那三个娘们走了,钱云彩回过头来,凄婉地冲我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我问她。

“我……我父亲过世了……”她两句话一说,眼泪像泉水一样从她那漂亮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地把她揽在怀里,转眼之间。她的泪水便把我的军装打湿了。

我知道这样一直让她哭天抹泪的,也不是个办法,但又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而且,她刚才表现地那样的强硬,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哭出来。这一次让她痛快地哭一场,也许是件好事情。所以,我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在我的怀里。抽动着她那已经显得瘦小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痛哭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等她平息下来,她才慢慢地告诉我。她在接到我传过去的口信之后,顺利的在军事监狱里。把她的母亲接出来,送到国外去了。安顿好了以后,她再回过头来

看她的父亲。谁知道,她的父亲已经让枪决了。等着她的只是冰冷的骨灰盒。

我望了望放在床上的两个骨灰盒,一个是我的战友的,另外一个是她带来的。我指了指那个骨灰盒,问她:“这是令尊的骨灰盒吗?”

钱云摇了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说:“他的骨灰盒,早已让我送到我母亲那边去了……这是我哥哥的……”

我心里蓦地一惊。原来我是听说她又几个窒息亲属在监狱里的地,看来他们都没有逃过法律的裁决。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他们总是钱云的亲人呀,钱云又怎么能不悲伤呢?

钱云恰好是上了这一班次的火车。她其实比我先上车。因为一直都在自己的车厢里,并没有露面。等到她再餐车里看到我用餐,又看到十三妹一伙鬼鬼祟祟地盯着我的时候,她便先到我的这节卧室里,把所有的床铺都检查了一遍……

十三妹是什么人?我问她。

钱云的眼泪又像断了线一样的一揽子一样的落了下来。

原来这十三妹,其实是西北贼王横行一时的时候,投靠在钱云身边的一个丫头。但贼王被抓后,钱云也顿时失了靠山。于是,原先以钱云为首的一伙小丫头们,竟然自己团结起来,搞了个什么“十三太保”。

也难怪钱云难过。她以前在西北,因为是贼王的千金,所以,谁都让她三分。现在呢……我把自己的意思一说,还没有来得及安慰她,光是骂了几句十三太保,钱云便再一次哭得天昏地暗。

我把外套脱了(面的上面尽是鼻涕),慢慢地,仍然是把她拥在怀里,任由她放声大哭。

我抚着她的头发,越是觉得她哭得楚楚可怜,就越是有一种冲动,在心里不住的升腾,不由得把她越搂越紧。

她颤抖着身子,一边哭,一边慢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她也感觉到了我的欲望……但她并没有躲闪,而是身子抖抖得反身抱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嘴唇,吻到了一块。

她的嘴唇上,还有着许多泪水,吻起来有点咸……

钱云虚弱的身子在我的热吻下,有一点哆嗦。

钱云真的瘦了特别的多。以前身上有着少女特有的肉乎乎的柔软感觉,而现在,她的皮肤,有那么一点紧张与瘦弱,简直是弱不胜衣。

我的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小PP上,即便是这里,仍然是消瘦的要命。

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哦”的叫了一声。但旋即闭上了她的眼睛。

我抱起她,不是马上把她放在狭小的火车卧铺上,而是抱着她,让她的正面,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她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就歇脚一支充气的空气袋一样……

我把她抱着,三步两步走到了我扯门前,把门反锁起来,再一看,晕,竟然是坏了,根本就锁不起来!不由得有些着急。

再一看怀里的钱云,已经是两腮通红,小鼻子呼呼的喘气,在等着我的进一步行动了。

我也急得够呛,其实。所以,就这样一手抱着瘦弱的她,一只手飞快地解她的衣服的各种机关。

而我的后背,靠在门上,把门抵住。

在火车车轮和铁轨发出的咔哒咔哒的声音里,我把钱云的衣服剥落下来。

她真的是瘦弱的让我心痛。胸前那曾经娇挺异常的胸脯,现在,显得格外的娇小玲珑。她裸露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而我跪在地上,背靠着那个破门,用一肢顶着它,而我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钱云。这让她害羞,又因为冷,她有一点哆嗦,然后,她把眼睛转到了别处。头一抬,一大口,把钱云胸前的娇小柔腻,大半都含在嘴里,猛烈的吮吸起来。

钱云一痛,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这让我们都一愣。

我抬起头,她低下头,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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