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书记

《名牌书记》

第120章 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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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蝶一口气跑出几条街,发现后面没人追来,才停了下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道是跑得太累了,还是太悲恸,几乎已经站立不稳。这时,她才清醒地明白过来,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稳定了一下情绪,她才觉得自己太愚蠢了,我长得那么漂亮,就算想要作践自己,也不需要跑到这种丑陋的地方来。香港本身就是个花花世界,何处不可以去作践风流。

街上黯淡昏黄的灯火使她害怕起来,仿佛整个天地间一片混浊黑影,而黑影从四面八方向她袭包裹,圈子越缩越小。另有一种绝望缠紧了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而且渺小正在消失,瘦弱的可有可无,弱脆的无可挣扎。她抬头望苍天,天是那么的深黑混浊,黑得不见首尾,黑得辨别不清东南西北,黑得如同掉进了万丈深渊。

孟玉蝶禁不住浑身发抖,紧紧将自己搂紧,因为一时寻找不到出租车,只能漫无目的往前走。她抬头问苍天,“我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走哪一条路才是对的?”

猛然间……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无比清晰的闪出;

——回大陆……

孟玉蝶新婚的一段日子,几乎给他那禽兽老公折磨得半死。禽兽每天无所事事整天地折磨她,即使他没有精力行事,把她骗到他家的后花园里,光天白日之下,将她按倒在草坪里,骑在她的身上粗蛮地剥去她身上层层叠叠的衣裙,把她剥的一丝不挂,他压在那无比惬意的上。禽兽像喝醉了醇酒一样,装的昏昏沉沉,一边嘿嘿yin笑,肆无忌惮地用暴力疯狂着每一个动作。即使他大汗淋漓,筋疲力尽了,还不肯放过她,让她裸的暴晒在太阳底下。

孟玉蝶第一个晚上就被折腾的半死,疼的走不了路。但禽兽并没有放过她,反而拼命的加以折腾。她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量反抗,疼痛的一个月不能走路,吃尽了苦头。所以她横下心要逃离这个魔窑,离开这个鬼地方。

其中的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因为她的心里始终没有忘记段祺正。她在寻死之前还喊叫着,“段祺正,我恨你!”

孟玉蝶讲述着她的过程,哭的死去活来,同时在段祺正身上发泄着,一边使劲地撒着娇;“我爱你爱得发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的绝情?你这个伪君子,我几次要献身与你,那晚,我偷偷地跑出来,决定把处女献给你,却给你无情的拒绝!”

孟玉蝶愈说愈伤心,越说越激动,两只手扳着段祺正的两个肩膀又是摇晃又是捶打,整个人在他的兜里颠簸,蹦迪,活撞活颠,仿佛要撞死在他的身上。眼泪像冲破缺口的流水滚滚急涌,突然间,她哽咽难言…

段祺正抱住她的身子任由她发泄,一边不断地替她按抚、替她擦着眼泪,等她发泄完,没有了力气发泄,想把她放到沙发上歇一会。一来烟瘾上来了,二来脚有点麻酸。可是孟玉蝶不依,“像小孩黏在了大人身上一样,下来了怕不再抱她,会溜走。”

孟玉蝶知道他想抽烟,弯下腰拿来香烟,点燃一根,塞到他嘴里,等他抽了几口,有点过瘾了。然而,她自己也猛抽了一口,冉冉地吐出一口烟圈,盘绕、旋转,然后,又继续诉讲下去。

“我回到大陆以后,虽一样过着枯燥乏味相思之苦的生活,但不用心惊胆战,至少不会受到那群流氓的骚劳,不会再受到这蓄生的糟蹋和侮辱。这里除了这套房子之外,我就没有别的东西作伴了,暗自伤神,又有什么用。唯一相同的是,每天我照样还是以泪洗面。我也曾想过去作贱自己,反正你不要我,我自动送上门的你都不要。特别是在香港的时候,那群流氓围着我团团转,千方百计的打着我的注意,动我的脑筋,对我垂涎三尺,谗言欲滴。那时候只要我稍微放松一些,点一下头,或不反抗,就可以随心所欲。有时我寂寞,心烦时,一个人也会出去,到舞厅、酒吧去坐。但我是避开他们的,我掌握了他们的活动场所,远避着他们,香港有很多舞厅酒吧,我哪里都可以去。我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很引人注目,他们会请我唱歌、跳舞,喝酒,对我百依百顺,献殷勤。我要搭上一个老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还是控制住,守住啦。就是因为我心里有你,牵挂着你,所以使我没有变成人妖。”

“可是,回到了这里老家,依旧寂寞难熬,几次去你家,走到半路上踌躇不定,结果还是没有勇气,半路返回。我想,就算去了,你也不会理我。对你恨之入骨之下,我想作践自己给你看,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要我作践自己,很快就会传到你的耳朵里。但这里毕竟不是香港,想找个作践作乐的地方都难,没什么可玩,可潇洒的地方,于是我想到了舞厅。但不知为什么,等有人来于我搭讪,我就没了兴趣,而且对所有的人都不感兴趣。我去作践的目的,完全是想给你看,让你知道,想气你。后来当我打听到你没有跟谢梦莹在一起,而是谢梦莹嫁给了温葵,我感到很惊愕,猜想你一定受到了刺激,尝到了苦头,‘活干’……”

“我知道了那间相思楼茶室之后,就经常去那里光顾,打发时间,那天点的‘无情茶’,也是我的‘特别茶名’。母亲迷上了打麻将,很少关心我,哥哥全听嫂子的,我跟嫂子又合不来,我等于就成了孤雁。

“这个‘无情茶’的茶名是正对我的吧?”段祺正静静地听着她的诉说,突然插言问道。

“不错,”孟玉蝶怨毒说道,“我恨死你了,恨不得再取上更毒的茶名来针对你。”

“你回到老家来之后,那个蓄生就没有来纠缠过你?”段祺正又问道。

“来过,第二年就来过。”孟玉蝶切齿愤恨地说道;“蓄生回来没有预先给我打电话,连我父亲也没有通知我。说来也巧,他到来那一天,刚好我的大姨妈来日。那天他是夜幕降临到的,我谎言去买东西,就逃到了母亲那里,整个晚上没有回去。第二天他找到我母亲那里,母亲才得知是他来了,批评我不对,要我陪他。有了昨晚的教训,第二天白天我给他缠住了,母亲却偷偷地又去搓麻将。这蓄生死心不改,趁只有我们两人,白天就要与我那个。我坚决不从,说大姨妈来了,他不信,又要对我用强,说我骗他,要查看。

我怒目切齿地对他说;“如果你再敢来硬的,明天我就叫人把你阎了,你信不信。”第二天,他看到了我换下的内裤,内裤我是特意给他看的,自觉没趣就回去了,以后就一直没有来过。”

“我多次向他提出离婚,蓄生不同意,我打电话给父亲,父亲说他不管。我就又打电话给他,逼着他要离婚,他还是不同意,说;”离什么婚了,生活费我会寄给你的,还不好吗。”我当场就骂道;谁稀罕你这些臭钱,你不离,也别想再碰我一根毫毛,他就把电话搁掉了。以后几次都打不进,没人接。总与有一次给我打通了,我知道他会马上会挂电话,我开口就先说;你如果把电话挂了,我就直接打电话到你母亲那里去。后来他总算勉强的同意了,手续还在办。他要我上去亲自去办,我才懒得去,也不会上他的当。反正都叫父亲去操办,我根本不会向他提出要一分钱,不够这套房子我是要定的,在电话里跟他说好的,否则我连安身之处都没有了。”

“你说的那个蓄生很怕他的母亲?”段祺正又插言问道。

“嘿…蓄生会怕他的母亲,除非太阳从西边出了。不过怕他父亲还是有点,怕的就是钱么。如果他父亲不给他钱化,蓄生不是死路一条,怕母亲的缘故还不是怕在父亲面前告他的状。

不够,其母亲倒是个很慈祥的老人,每天吃素念佛。我和其母亲只见过四次面;第一次是我刚到香港时,跟他一起去拜见他的父母,他母亲给了我一个大红包,算是见面礼吧。回来打开一看,是一张支票,数额蛮大的。第二次,是我从酒吧里逃出来,逃到了父亲那里,大概我父亲和他们去说过了。第三天,其母亲亲自过来,代他的儿子向我赔礼道歉,偷偷的又塞给了我一笔钱。最后一次,她是听说我要回家,闹离婚,其母亲特意过来,这次和我谈了好长时间,做了我好多的思想工作。开始全说她儿子的不是,说他是个败家子,我们做父母也拿他没有办法,是否可以看在她的老脸上,不要闹离婚。还要求我给她们家生一个儿子,只要我肯给他们家生一个儿子或者女儿都没关系,她就会给我一笔很昂贵的钱,当场又给了我一张支票。我不肯接纳,她硬塞给我,同时说道,“收下吧孩子,我知道自己的儿子作孽,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然而,她双手合什,念念有词,‘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然后,又继续说道;“不管你同不同意给我们家生不生儿子,我都不会怪你,如果你愿意给我们家生个一儿半女,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请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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