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君处君思我

《我思君处君思我》

第39章 旅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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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旅行6

【旅行6】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个月的时间,拉萨,以最美的姿态,迎接着这远方来的客人。

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风景,夏泽的相机里已经满满的都是照片了,终于在今天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拉萨,三人也到了挥别的时候。大家有些难过,但是三人都没有多说什么,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很多的人,很多人在你的生命中只会存在那么几天,但是留下的确实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记忆。

“什么也别说了,如果有下次的见面,那必定要再喝一碗这藏酒。”张瑞举着酒杯说。慕容子皓有些难过甚至红了眼眶,但是在男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再多的话语都抵不过一杯酒一声兄弟。离别这天他们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什么话都没说便各自走了。张瑞的目的地是尼泊尔,护照早已经办好,所以他继续着他的旅程。慕容子皓和夏泽在拉萨一起租了间房,准备到时候一起回青海。

布达拉宫,每个人提到拉萨都会想到的地方,这里供奉着从五世达赖到十三世达赖的八座灵塔,唯独没有六世达赖。而六世达赖,就是仓央嘉措。五世达赖阿旺罗桑嘉措是藏族历史上一位功勋卓著、业绩辉煌的领袖,他在位期间是西藏封建农奴制社会的发展繁荣时期,但是拉藏汗部落、蒙古族的威胁始终没有消除。1682年,五世达赖圆寂,为了稳定政局,五世达赖最信任的第巴桑结嘉措决定秘不发丧,向康熙帝及所有人隐瞒这一信息,长达15年之久。这期间,桑结嘉措一直在秘密寻访转世灵童,出生于农奴家庭的仓央嘉措因天资聪颖,最终被确定为达赖的接班人,寄养在五世班禅处接受教育。1696年,五世达赖早已圆寂之事终于泄露,康熙帝震怒问罪,桑结嘉措连忙承认错误,一边寻找多年前隐藏的灵童。1697年,14岁的仓央嘉措被确立为五世达赖的转世灵童,10月在布达拉宫举行坐床典礼,仓央嘉措正式成为六世达赖。

1705年,桑结嘉措同拉藏汗爆发战争,藏军战败,桑结嘉措被处死。拉藏汗向康熙帝报告桑结嘉措“谋反”事件,并奏称六世达赖不守清规,请予“废立”。康熙帝准奏,决定将仓央嘉措解送北京予以废黜。历史传奇在这里上演,仓央嘉措被黜后的命运有两种说法:一是在解送京师的途中,行至青海湖畔患病圆寂,时年23岁;一说是他在风雪之夜悄然遁去,后半生周游印度、尼泊尔等地,继续弘扬佛法,行走天涯,很像明朝靖难之变一场大火后不知所终的建文帝朱允炆。

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无疑是知名度最高的一位达赖喇嘛。不仅因他充满传奇色彩的身世,更因为他名满天下的情诗。

仓央嘉措聪明颖悟、才华横溢,他不仅是虔敬的佛教徒,更是一位风流倜傥的诗人。他世俗家中信奉宁玛派(红教)佛教,此派教规并不禁止僧徒娶妻生子,而达赖所属的格鲁派(黄教)佛教则严禁僧侣结婚成家,仓央嘉措厌倦布达拉宫里的清规戒律,一心追求自由。14年的乡村生活,使他有了大量尘世生活经历,对自由的向往、对自然的热爱,激发他诗的灵感,写下了许多缠绵的情诗。如:“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皎洁的月亮,玛吉阿米的面容,浮现在我的心上。”

而我们所熟知的一些名义上为仓央写的诗,其实只是冠上了他的名字而已,从一开始的《见或不见》到后来的《十诫》,写得都很好,只是都不是他写的罢了。但是仓央的一炮出名也与这两首名义上的诗脱不了关系。

仓央嘉措,一生皆错。生于贫家,却因缘成为王者;位于权尊,却一心向往自由;困于清规,却难舍情愫绵长;长于诗文,却卷入政治斗争。他一生传奇坎坷,颠沛流离,诗歌柔美淳朴,以情动人,以致后数百年后人们依然在津津乐道他的故事,争相传唱他的诗歌。他自愿做自由和爱情的歌者,无论平生对错,无论成败得失,生前敢直抒爱恨,身后能渊源流传,一生如此,夫复何求!

夏泽在布达拉宫刻意寻找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痕迹,他没有灵塔,没有佛像,只有一尊泥塑的塑像,没有供奉在佛殿中,而是放在佛殿外的过厅。他去看的时候,塑像前没有酥油灯,没有贡品,也极少有哈达。过往的人们时而驻足,时而凝望,投去或敬佩或惋惜的目光。那塑像的面容,安详,平静,只一瞬间,仿佛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柔软流光。

夏泽曾经读过一本写仓央嘉措的书,书中介绍了他多情的一生。一个在外面生活了10多年的人,习惯了自由,习惯了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所以当他被带回布达拉宫之后,他虽然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但是他的心里仍然是向往自由向往美丽的爱情的。藏传佛教高僧曾经评价他说:六世达赖以世间法让俗人看到了出世法中广大的精神世界,他的诗歌和歌曲净化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他用最真诚的慈悲让俗人感受到了佛法并不是高不可及,他的特立独行让我们领受到了真正的教义!

“诶,夏泽你有没有度过仓央嘉措的书啊?”慕容子皓好奇地问。

“以前我是一点也不喜欢这些文艺的诗词的,但是我女朋友特别喜欢,没办法,为了投其所好,我也读了。不过我只看过一本关于仓央的简介,后面有一些诗词,没有真正去买一本他的诗词集去看。”夏泽回答说。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我记得最深的就是这个了,好像现在都已经推广到第十了。”慕容子皓说。

“是啊,很多网上说的什么诗集都不怎么可信,当时我看网上的那些,还以为真是他写的,因为也挺押韵的。只是被我女朋友鄙视了,她说我这是假文学。”夏泽笑了笑说。

“五世罗桑嘉措、七世格桑嘉措、八世强白嘉措……呵呵,看来喇嘛也爱面子,就是不放六世的。”慕容子皓一个一个数着,到最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声嚷嚷说。

“小点声,好在这没人,不然肯定会被围观。”夏泽拉了慕容子皓一下,压低声音说。

“额,不好意思。不过他也挺可怜的,到最后连他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慕容子皓说。

“可是这样不也是一种幸运吗?我宁愿相信哪一种传说,说他是在青海湖畔遇到了心爱的人,俩人最后隐归山林、相守到老。在那个年代,能够有勇气去追寻真爱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人的一生,或许就需要这样的勇气,可是这确实是我们所缺少的。”夏泽说。

“是啊,在外面都野了十几年,说回去就让回去了,还得戒守清规,这怎么受得了。”慕容子皓同意地说。

康熙三十五年,(仓央嘉措)乃从班禅额尔德尼受戒,奉敕坐床,即六世达赖;正位时,年十五,威仪焕发,色相庄严;四众瞻仰,以为如来三十二妙相、八十种随形,不是过也。

正位之后,法 轮常转,玉烛时调,三藏之民,罔不爱戴。黄教之制,达赖住持正法,不得亲近女人。

而仓央嘉措,情之所钟,雅好佳丽;粉白黛绿者,往往混迹后宫,侍其左右;意犹未足,自于后宫辟一篱门,夜中易服,挟一亲信侍者,从此门出,更名荡桑旺波,微行拉萨街衢;偶入一酒家,觌当垆女郎殊色也,悦之;女郎亦震其仪表而委心焉;自是昏而往,晓而归,俾夜作昼,周旋酒家者累月。

其事甚秘,外人无知之者。一夕值大雪,归时遗履迹雪上,为人发觉,事以败露。

有拉藏汗者,亦执政大臣,故与第巴桑吉争权;至是借为口实,言其所立,非真达赖;驰奏清廷,以皇帝诏废之。

仓央嘉措被废,反自以为得计,谓今后将无复以达赖绳我,可为所欲为也;与当垆女郎过从益密。

拉藏汗会三大寺大喇嘛杂治之,诸喇嘛唯言其迷失菩提本真而已,无议罪意。拉藏汗无可如何,乃槛而送之北京。道经哲蚌寺,众僧出其不意,夺而藏诸寺中。拉藏汗以兵攻破寺,复获之,命心腹将率兵监其行;至青海,以病死闻。或曰其将鸩杀之,寿止二十六岁;时则康熙四十六年也。

仓央嘉措既走死,藏之人皆怜其无辜,不直拉藏汗所为。拉藏汗别立伊喜嘉措为新达赖,而众不之服也。闻七世达赖诞生里塘,则大喜。

先是,仓央嘉措有诗云,“他年化鹤归何处,不在天涯在里塘”;故众谓七世达赖是其复出身,咸向往之。事闻于朝,于是,清帝又诏废新达赖,而立七世达赖以嗣仓央嘉措。

迎立之日,侍从甚盛,幡幢伞盖,不绝于途;拉萨欢声雷动,望尘遥拜者,不知其数也。

仓央嘉措积学能文工诗,所著有《无生缬利法》、《黄金穗故事》、《答南方人问马头观音法》等书。及《达赖情歌》,流水落花,美人香草,哀感顽艳,绝世销魂,为时人所称;然亦以此,见讥于礼法之士。

故仓央嘉措者,盖佛教之罪人,词坛之功臣;卫道者之所疾首,而言情者之所归命也。观其身遭挫辱,仍为众望所归,《甘棠》之思,再世弥笃,可谓贤矣。乃权臣窃柄,废立纷纭;遂令斯人,行非昌邑,而祸烈淮南;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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