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的邪尊勾引我

《被俘虏的邪尊勾引我》

第40章 懂太多了就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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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朱消耗太大, 后面的几次交锋,再加上头先一个人对付两个化神中期,连续使用好几次紫霄神雷, 现下真元估计剩无几,船跑不动和这个也有原因。

她没元气御不起来。

阙玉瞧见她去换极品灵石, 想用灵石赶路,然而一颗、两颗、三颗四颗十几棵搁进去, 船也只快了一点点而已。

赶上了前面的小鸟,想超它,小鸟一使劲,飞远了。

一寸方船堂堂道器被它甩在屁股后面。

玄朱站起来,准备出去自己飞,两个中品道器越一寸方船品阶太,到了它的极限,只能载一个人, 不是她下去就是司空鹤。

司空鹤帮了她很, 如果没有, 今儿怎么应付还是问题,只能像当初的阙玉一样匆匆化神, 可以是可以, 但是太损基础,好不。

总之不说恩情的事,司空鹤也是客人, 理应她去外面。

玄朱前脚迈出,后脚阙玉便晓得她的意思,摁了摁她,没让她去。

视线下移, 望向躺在地上的司空鹤。

“少年,你体内的紫霄神雷还未完全散尽,好趁着机会消耗消耗,一来将紫霄神雷的用彻底挥发,让你修为再进一步。第二也是怕紫霄神雷伤到你。”

语气严肃,“毕竟是修真界排行榜第二的神雷,威力巨大,留在你体内对你五脏六腑经脉丹田都不好。”

十分讲理,“以你下去跑吧,年轻人要锻炼锻炼。”

司空鹤:“……”

一刻钟后,跟在船旁快行,像踩着实地一样,边赶路边抱怨,“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这么待客的,让客人跟着船跑,亏你干得出来。”

是指责阙玉的,玄朱当然做不出这事,她想自己出去,被阙玉拦着,一番说辞讲动了玄朱。

其实也确实在理,自个儿亦是一时没转过弯被糊弄出来。

司空鹤十分后悔。

阙玉口才太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站在他的角度一口一个为好,眼光也毒辣,仅一下便看出了的情况。

紫霄神雷强横无比,方才在战斗中消耗了一部分,纳入全身各处,洗髓伐『毛』,给带来不少好处,但也因斗争早结束,没来得及耗损,余留了一部分。

阙玉便是拿这个做章,当时脑被浆糊住,竟觉得这人还不错,在提点自己,争着抢着替换下玄朱,叫玄朱在船上疗伤,在外面追。

司空鹤看着甲板上的一人一狐,越想越不对,肠都悔青了。

这明显是舍不得玄朱,不想让她出来,于是使唤他。

亏得还觉得阙玉此人没有传说中那么恶劣,是个挺好的前辈。

当真是瞎了一双狗眼。

阙玉已经从玄朱身上下来,得了自由后在甲板上伸懒腰,后腿一蹬,慵懒道:“那不是情况不一样吗?玄朱本来就为了『操』控紫霄神雷受了重伤,后来帮你淬炼身体劳神费力的,她现在急需疗伤恢复真元,你是她好哥们,你不帮她谁来啊?”

看看这说辞,无懈可击,挑不出『毛』病。

司空鹤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才认识了一天,拢共两次面而已。”

其实玄朱确实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她的『性』子和品质,包括那种无畏无惧的精神,都值得认真对待和学习。

想和玄朱成为朋友,但玄朱不爱说话,于淡然,俩没什么话题,单独相处会尴尬,有阙玉夹在其中倒也挺好。

这个化神后期的前辈意外的没有架子,心态十分平和,即便被封了修为,还即将被玄朱送回太清宗镇压也没有怨言,跟她相处的很好,处处为她着想,帮她说话,委实难得。

“朋友在于投缘,跟相处久有什么关系?”阙玉几下跳到自己专属的小摇椅里,爪爪伸出,锋利的部分刺中桌上篮子里的一颗樱桃勾过来送进嘴里,一边还不忘教育道:“年轻人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司空鹤:“……”

阙玉小手小脚摊开,舒舒服服的仰躺在摇椅里,懒洋洋看,“照你这程度,猴年马月才能消耗完紫霄神雷?”

理应当的指挥道:“这样吧,你使把劲,推着船走。”

司空鹤:“……”

张张嘴,想反驳,但是一琢磨好像是的,照这样的速度几天几夜也耗损不完,紫霄神雷留在他体内一天,便是一天的隐患。

思来想去,到底什么都没讲,默默地退到后头去推船。

傻小意外的听话。

阙玉还挺惊异,不转念一想,自己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差不吗?

是后来在极寒之地屡屡九死一生才学会的狡猾,千年的老狐狸忽悠一个青葱少年而已,两三下摆平。

也就只有玄朱不好搞定。

今儿这事叫阙玉越发肯定,果然是玄朱的问题,但凡换个人,这会儿早就逃之夭夭,自己自由自在的小日子了。

远的不讲,就说近这次,那么好的机会,脱身近在咫尺,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玄朱劫走,能怎么办呢?

玄朱太执着太死板,弄不她。

阙玉忍不住歪头瞅了瞅不远处打坐的人,她还没来得及整理,身上依旧有狼狈,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是受了伤的原因,法衣都破了。

除了背后那把剑之外,其它道器其实品阶都不高,一寸方船才下品,法衣中品,顶不住尧已尧知的大神通攻击。

再加上修为的差距,两个天一个地,完全是一场没有把握的战,不知道她为什么打?

不怕死吗?

还是太笨了吧?脑不灵活,换个鸡贼一的都知道那种情况根本没必拼命,自己一个人回去不好吗?

面对比自己强那么的敌人,明知道她不敌,爹还能怪她不成?

以为什么管他死活?

为什么那么执着,那种时候都不放手?

司空鹤还在后头推船,神念环顾着整个附近,冷不防瞧见甲板上一只雪白的、干净到了至极的狐狸从摇椅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朝玄朱走去。

狐狸四只爪子迈开,踩进玄朱腿上,绕了一圈后找到让自己满意的地方,就那么窝了下来,团成一团,下巴搁在玄朱手腕上闭眼睡了去。

打了一夜,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射』下来,静静地包裹着一人一狐,竟意外的和谐温馨。

玄朱那种『性』格,沉默寡言不爱说话,鲜少能有人和她聊的起来,居然能和阙玉那么好。

阙玉的『性』子更是神奇,一举一动都能察觉到深藏的狡诈和圆滑,这样的人竟然放下戒备心那么相信一个人。

在她怀里睡,该有放心她?

一寸方船内,玄朱的背上,长空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开始了,不怕死一样,天天躺在一个对怀有别样心思的人怀里,一点不担心玄朱突然开窍,把摁住了一顿好欺负。

有东西可是不需旁人教的,自己就能想开,一旦琢磨来,现在这幅脆弱的小身板够玄朱怎么折腾的?

怕是没几天就散架了。

长空越发同情,不很快想到,这小子平日里懒散惯了,被玄朱照顾的很好。

吃的喝的,玩的,惯的跟小孩子似的,勾心斗角都少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安逸又舒坦,是白得的吗?

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说用身交换,那些劳动就当是玄朱提前给的聘礼,把娶回来的筹码。

既然享受了,那就只能躺平接受。

这么一想又觉得公平公正,一个付出照顾,一个献出身,挺好的。

一天就这么不知不觉平静的去,什么事都没发生,尧已尧知并未追来,司空鹤还在本分地推着船,消耗体内余的紫霄神雷。

阙玉太累了,一觉睡到晚上,玄朱手里的极品灵石‘咔嚓’一声裂开,化为粉末消散于空中,她睁开眼时,阙玉还没醒。

倒是后头的司空鹤发现了,从船尾越到船头,站在一寸方船的帆上低头看她,“你真元恢复了?”

玄朱点头。

“伤势怎么样?”司空鹤又问。

玄朱摇头,“没什么大碍了。”

她已经压制下紫霄神雷,用体内生机治愈了大半伤势,本来也没有很严重,现下基本上和一开始没什么两样,不影响行动,真元运转也流畅,隐隐还提升了,比原来强了那么一点。

是这次比拼的成果,一次明白了执念,一次和长空剑共情,还有感悟和对自己不足的了解。

比如只能应付化神中期,无法斩杀,人家也是有底牌的。

不再让她遇到化神中期,全盛时期的情况下,她已经能和对方持平,虽杀不了对方,但对方一样杀不了她。

剑修在战斗中进步很快。

“我也彻底消耗了紫霄神雷,现下浑身轻松,肉.身、元神、真元各有长进……”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谢了。”

司空鹤一只手撑开,一只手握拳,认认真真的朝她鞠了一躬,是真诚的感激她。

那会儿他莫名的选择了相信玄朱,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不可思议,可能是少年人的意气吧,突然冲动了一把,事后惊出一把冷汗,如果玄朱起了坏心思,这会儿怕是没了。

但是玄朱很可靠,什么都没对他做,还真的帮他提升,没有使半点手段和心机,检查过体内,比平时还干净。

紫霄神雷真是淬体的无上至宝,叫他进展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趟委实不亏,只有后悔,没有早下定决心出来。

玄朱抱拳,也真挚的回了一礼,两个剑修面对着面,互望着对方,颇有惺惺相惜的意思。

司空鹤放下手,直起高挺消瘦的腰板,抬头望了一眼天上,“架也打完了,你也没事了,我该走了。”

玄朱扬了秀气的眉『毛』,不解问:“你不跟我比了吗?”

司空鹤笑了,“我们已经比了,是我输了。”

从心『性』和各方面,都略逊玄朱一筹。

玄朱是元婴巅峰和尧已战个平手,是半步化神,比玄朱还高了一截,以是他输了。

这场比斗心服口服,没有半点怨气。

司空鹤一双手抄进袖里,视线下挪,瞧向玄朱怀里的狐狸,“顺便帮我也谢谢。”

谁冷谁热他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阙玉虽然在欺负,但也是真的在帮,体内的紫霄神雷已经消耗干净,修为还有寸进,少省了几年修行,确实该感谢他。

玄朱颌首。

帆杆上的黑衣少年衣带被风吹起,氤氲飘飞,瞧着很是意气风发,“若是有事就拿着这个来极星阁找我。”

一块纯黑『色』的腰牌从他衣襟内浮了出来,到了玄朱手里。

玄朱也有东西给,亦是她的身份令牌,“你若是有需求,也可以到太清宗找我。”

那块白『色』的小牌一样到了司空鹤手里,司空鹤低头看了看,上面刻了个‘朱’字,的令牌是‘鹤’。

司空鹤将牌收起来,轻轻一跃,身子高高飘起,“后会有期。”

浓黑『色』的影子仅一闪而已,很快藏进云层里消失不见。

一寸方船没了另一个道器的压制,速度瞬间快了几倍,远远将那黑衣少年甩开,亦或者说双方都在奋力,两者距离越来越远,后神念都观不着对方的地步。

玄朱收回注意力,看向怀里的狐狸,后的后,她似乎听到司空鹤说。

狐狸是个好狐狸,好好养。

玄朱抬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怀里的阙玉。

狐狸『毛』茸茸的脑袋被她蹂.躏的跟着她的动作左右来回,经不起半点折腾一样。

兴许是动静太大,被她吵醒了,狭长的狐眼微微地睁了睁,瞥到是她后又闭了回去,看着样子还想睡。

一只爪爪慵懒的伸展开,『露』出其中一根颜『色』不一样的趾头,不知道干了什么,是艳红『色』的。

玄朱从怀里掏出帕,抖了抖,便是一股子湿意浸染进去,她使了小劲,将那只爪子摁出来,搁在帕上仔细擦拭。

程中阙玉十分配合,也不睡了,等她把那只爪子擦完,自己『露』出其它的,意思很明显,叫她雨『露』均沾,把其它的也擦一擦。

擦完锋利的爪子,趾缝,然后是肉垫,掰开细拭,这只完了下一只,阙玉一直很乖,也不闹,身子软软的倒在她怀里,享受她的伺候。

她握他前肢的时候,就趴着,握后肢的时候坐着,『露』出他软软的小肚皮。

她换手的时候胳膊蹭到他的『奶』肚,也没反应,刚睡醒打个哈欠,懒洋洋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玄朱给四只爪爪都擦完,没有让他落地,直接抱着起身,将放在不远处的摇椅上,自己往厨房走。

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现下一定很饿,平时都一天三顿饭,等于三顿没食用过任何东西。

难怪没什么神采,怕是饿的。

玄朱刚挂好围裙,腿上便是一重,阙玉自己下了摇椅,顺着她的衣摆往她身上爬,没多久便到了她肩上。

稳稳的走了两步,伏在中间,她颈部的位置,和往常一样,直起上半身,半趴在她脑袋上,两只爪子抱住她的头冠,软软的『奶』肚抵在她后脑勺处。

玄朱以前背后还留有一头发,是另一弟髻,后来他老是踩中,站也站不稳,为了方便,换了一发髻,现下没了散发,头冠也往前挪了挪。

那么聪明,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趴的越来越顺,几乎每次做饭都这样,站她肩上,紧紧地依偎着她。

玄朱的背上,被布缠住的长空剑。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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