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势，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你什么都做不了，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就算有人侥幸做了什么，也将会被巨大的浪头冲的支离破碎。”男人沙哑而阴沉的声音在山洞中回响，“我们没得选的。”

对面的男人看着洞外的雨幕，没有说话。

良久，他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默默地紧了紧身上的佩剑，披上了蓑衣。

“温厉，你要去哪？”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名叫温厉的男人顿了顿，声音带着决绝和不容置疑，“殉道。”

......

一道身影消失在雨幕中，再也不曾回来过。

......

后来，温家后人找到了这个山洞，世代守护着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你知道的，你从来都知道的，你不选择不是不知道如何选择，而是怕失去另一种可能。”温厉冷声说道。

“那小厉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做出选择？”沙哑男子突然笑了。

“......”

“你替我活着，我替你殉道。”

折之庶在温厉逐渐摇晃的视野中，消失在雨幕，再也不曾回来过。

他们都面临选择，只不过选项不太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