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秘卷有云,人与诸天神魔,不得相见。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无法洞察到他们。
而当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能听到他们的低吟,碰到他们的身体。
他们是鬼,是妖,是怪,亦是神。
......
“你还在吗?”男人闭着眼,有些焦虑的问道。
“在的。”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
闭眼她就存在,睁眼她就消失,从一开始看不见的恐怖到永远无法相见的缱绻,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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