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海艳一连串的质问,我暗暗叫苦,只能敷衍道,“就一个朋友,你先别跟孟欣说,她最近情绪不大好。”
王海艳呛了我一句,“我情绪还不大好呢,谁在乎过我呀!”
我说,“别任性,明天向你解释。”
王海艳说,“现在解释。”
我不耐烦道,“没完了是吧,王海艳!你要是敢跟孟欣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那头的王海艳看着被我挂掉的电话,咬牙切齿地骂了我一句,“王八蛋!”
旁边的周桃问,“咋了?”
王海艳眯了眯眼睛,说,“没咋。”
周桃狐疑道,“情况不大对呀。”
王海艳眼眸一转,说,“你还真别说,我也觉得李冬最近不太对劲。”
周桃怀疑道,“难道他在外面有人了?”
王海艳说,“多半是。”
周桃不怀好意道,“需要给孟欣打个预防针吗?”
王海艳说,“我没那么傻。”
说着,王海艳朝7号楼看了看,问,“李冬刚刚是从7号楼走出来的吧?”
周桃说,“应该是。”
王海艳说,“走,去保安室看看监控,看看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
周桃闻言一喜,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王海艳和周桃去查监控的这点时间,我已经将车速提到了一百二十迈。
二十分钟后,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到了。
可是,当我将李曼背进妇产科,刘育嬅却还没有到科室。
我又给刘育嬅打了个电话,催促了她一句。
差不多五分钟后,刘育嬅来了,看到我旁边坐着的李曼,微微有些诧异,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先去诊室说吧。”
进了诊室,我粗略地跟刘育嬅说明了一下情况。
刘育嬅也检查了一下李曼难以言说的困难,然后走出诊室对我说,“情况有点严重,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傻眼道,“我又不是医生,我能帮什么忙?”
刘育嬅说,“我已经和李曼沟通过了,但是她不去手术室做手术,也只能用另外一种办法了。”
我问,“什么办法?”
刘育嬅小声对我说出了她的处理方法。
听完后,我一阵脸红脖子粗,说,“这不是胡闹么,我又不是她男朋友,怎么可以对她那样?”
刘育嬅说,“只有那样,才能排出来,而且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和你的关系很好,你可以帮她。”
我说,“不行,你还是叫护士吧。”
刘育嬅说,“这种事情发生在普通人身上也就算了,但她是省电视台的知名记者,我想,这个事情应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吧!”
我说,“那也不行,太扯了。”
刘育嬅说,“那我没办法了,你找别人吧。”
我皱起了眉头。
刘育嬅忽然问,“这个事情,孟欣知道吗?”
我愣了愣,不满道,“你什么意思?”
刘育嬅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道,“没什么意思。”
我冷冷道,“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刘育嬅撇撇嘴,说,“你这人,真是属狗脸的,我这不就是问问么,不过说真的啊,就李曼这种情况,最好是自然排出,做手术的话,肯定有误伤,到时候搞得她不孕不育都有可能。我可以帮你这个忙是不假,但我也不想承担相应的风险。”
我磨动了几下后槽牙,狐疑道,“按照你刚刚说的那个方法,确定没问题?”
刘育嬅说,“没问题。”
我叹了口气,“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刘育嬅点点头,带着我进了诊室。
按照刘育嬅的指示,我硬着头皮成为了她的助手。
虽然很难为情,不过刘育嬅说的果然没错。
没一会儿,问题就解决了。
李曼的脸上一片潮湿,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不禁说了她一句,“李曼,你长得这么漂亮,还是省电视台的知名记者,按理说你要是真的下决心和贾志良做个了断,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因为刚刚的过程有些特殊,李曼的眼神有些迷乱。
听到我这话以后,她别过头,没有正面回答我。
旁边的刘育嬅说,“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先出去,我还得给李曼做一个刮片,我看她好像是有什么炎症。”
听到这话,我鬼使神差地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之前我那里痒痒,去男科医院检查,虽然结果是湿疹,但听到刘育嬅说李曼的身上好像有什么炎症,我再次不安了起来。
而刘育嬅说的刮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看情况,刘育嬅是要给李曼做一个全面检查。
不光李曼很在意这次的检查。
我也很在意。
离开诊室,坐在电梯厅里,祈祷着李曼千万别有什么脏病。
那样的话,我肯定要懊悔一辈子。
哭都没地方哭了。
却在我这样担忧着,电梯里不时地就会走出一个女人。
大多都是年纪三十岁左右。
也都长得很漂亮。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了。
怎么都没有想到,都这个点了,居然还有这么多女人来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看病……
她们都是什么职业?
这样想着,只穿着一条裙子的李曼从诊室那边走了出来,脸上有点虚弱。
不过却彰显出一种病态的美。
待到她走过来,我关心道,“感觉怎么样?”
李曼低声说,“好多了,谢谢你,李冬。”
我说,“没事。那咱们这就离开,还是等你的检查结果?”
李曼说,“今天的话,结果肯定出不来了,明天吧,明天你帮我过来拿。”
我说,“我没那么闲。”
李曼欲言又止。
我也觉得,再在医院等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于是作势要走。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
电梯门又打开了。
我看了过去,一阵目瞪口呆。
两个穿制服的警官送来了一个病人,全身是血,模样惨不忍睹。
隐约间,却还是能够看出她的容貌。
只觉得有些眼熟。
而当我看清她的那双有些呆滞的眼睛时,猛然想了起来。
这个女孩,我以前见过。
叫欧雪。
在滨海国际大酒店弹钢琴。
我首次与徐雅菲去这家酒店吃饭的时候,有被这个女孩惊艳到过。
倒也不是她长得有多么美丽,而是她弹钢琴的时候,会让人从心底得到安静。
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孩,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满身是血!
好像遭受到惨绝人寰的侵害一样!
因为认出了欧雪,我不由自主地便跟了上去。
欧雪已经被送进了诊室。
隔着窗户玻璃我就看到,她的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脸上也有伤痕。
诊室里的刘育嬅看她这副样子,首先检查的并非她的那些外伤。
但具体细节,我无法看到。
因为刘育嬅检查欧雪时,一个女警随手就将诊室的窗帘拉上了。
但没一会儿,眼看着手术外科的医护便推着推车,往这边奔来。
刘育嬅也从诊室走了出来。
我上前询问道,“里面那女孩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育嬅对我说,“我得马上去手术室做准备了,做完手术再跟你说,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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