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有道理，你说之前的给你传话的两个人，身上的数字是十四还有六？”

“在一百零八颗佛珠中，第十四意为【与人相处之道，在于无限的容忍。】第六意为【你要随时认命，因为你是人。】”

“皆是在让你妥协，可以好好面对眼前的生活。”朝歌笑着:“所有的一切都从另一方面证明了，这个人只是想要控制你，并非是想要你的性命，而且还希望你可以好好享受目前所有。只要你接受目前这个状态是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个人幕后人到底是谁？

司空音想不明白，抬眼看着朝歌，发现她似乎很轻松的模样:“有什么想法，对于这个人可有猜想？”

“想法？”朝歌眼眸流转，甜甜一笑:“我到是觉得这个幕后人处处为你着想，莫不是一个倾慕的子女吧。解决我了，解决我付家，牵制了李晨曦，最后到是把你保护的好好的。你不过是你自己做毁了容颜。若非如此说不定那个幕后人，早就亲自来见你了。”

“你到是有心情开玩笑。”司空音看着朝歌，无奈摇摇头:“不过，也不无道理，但说不准到底是不是红颜女子了。

从最早说起，比如失去内里的药，我远出时知道的人没几个，还有李晨曦大婚能在我身上边和李晨曦身边同时做手脚的人亦是明了。以及后面，受到控制能够接触到核心消息的人也是仅有的几个。”

“谁？”朝歌直视着司空音，注意到他眼眸极力掩饰的不安，这一刻她知道司空音心里有答案了，纵使这个答案不对，但这个被怀疑的人让他不愿意面对。

司空音摇摇头终究是没有说。

朝歌心中立刻有了答案，那个人…本就不是应该被怀疑的人，但所有的巧合皆与她有关系，朝歌将目光落在巧云尸体上:“阿音，你，你在怀疑白姨？”

司空音看着朝歌，他薄唇微动，良久犹豫中，依旧没有开口。

“若是没有没有猜错，当年你外出的消息，恐怕只有白姨还有你身边的风和影知道。后来你我大婚后，你心中实则是有我的但是却在所有人面前，表现的是相敬如宾，这种态度在外人面前就已经算是对我最好的宽容了，这个外人包括白姨，即便她心中以为你是在意我的，但那也只是她觉得并未从你口中得到过证实。”朝歌走到他面前:“阿音，你曾经伪装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朝朝，对不起。”

她深呼吸，双手环住她的腰:“阿音，我要的不是道歉。”

“我知，是我自己内疚。”若说司空音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风和影后来都死了，去替我办事，但…那件事情是，是。”

司空音的话没有说话，朝歌就打断了。

让他从自己口中去承认这份怀疑，对司空音来说是件残忍的事情，她这明白一刻他要说什么的。

“阿音，那李晨曦大婚，以及后来你毁了自己的脸，难道也有证据吗？”

“江要。”

对啊，江要就是白碧薇的人。

而且巧云本就白碧薇身边伺候，白碧薇昏迷也好，醒来也好，都得事先安排，虽有想不明白的，但也并非毫无瓜葛。

白碧薇本就是前朝百里氏的后人，又与百里起同承一脉，对前朝与玄周国的恩怨明明白白。

司空音补充到:“江要的行为有些古怪，但也并非值得怀疑所以或许是巧合。”

“终究是我们的猜测。”朝歌话说的肯定:“一定不是白姨，即便是那也只是为你，谁家的父母不是为子女则为之深远。如今巧云姑姑没了，白姨那边得有人照顾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没有，朝朝是忘记了，我已经是个死人。”司空音说道:“你让江要去安排，他一定愿意做这件事情，司空府那便你的多费心。”

“江要是白姨的人，李晨曦知道吗？”朝歌突然想到，如果李晨曦现在还不知道江要也在白碧薇办事，那是要说白碧薇擅布暗棋，还是该说李晨曦棋差一着。

“他只是知道，江要是白家的，是更在我母亲身边的人。当江要成为他身边心腹后，他就认为江要只是他的心腹。”

“也就是说，李晨曦并不知道，江要此时依旧在替白姨办事。”

司空音点头:“回去吧，我这里你以后你不许再来，我会去找你记住了吗？现在就走，别让人到你是从我这里出去的。若有看到无论是谁，杀了他。还有查幕后人的事情，有什么线索一定同我说，很多事情你不插手的好，明白吗？”

“好。”

虽然答应，但是朝歌心里明白，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局中人，出不来的。

朝歌离开后，回到崇恩殿，准备好所有东西，等着百里起来带自己去见父母。

夜幕降临朝歌终于等来了百里起。

“付朝歌你为何非得晚上随我去？”

“想知道？”朝歌笑着:“带上李晨曦。”

“带着那个傻小子，你不觉那是个累赘？”百里起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