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爱情故事。至少我认为不是的。我们继续聊着，我还没来得及问葫芦的事，也不能急着问，我们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语气很暖，我离她近，能闻道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同的味道。我也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很特别的冷气。

也可以说是阴气。她肯定在家里，或者在另外一个地方有个小法坛，她在害怕，或者在供养着什么。我暂时还猜不出来，她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了，走近了一步，说:“你说话很有意思。”

我说:“那当然了，我以前的梦想就是做老师，我爱老师。”

她笑了笑:“那为什么不做？”

“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说。

她很奇怪，问我:“怎么控制不住？”

我说:“我怕我控制不住，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伤一个，我是一个多情的人，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把情留下来，就像现在，我明明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却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感受。”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说:“你真会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我们见面还没有二十分钟。”

“但是我从你脚踝上的红绳感受出来了，你知道红绳代表什么吗？”

她更加好奇了，问:“什么？”

我说:“尊严，还有，对我的诱惑。”

她继续笑，我再次点了一支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放到了她的嘴里，她没有拒绝，接过烟，吸了一口，然后在月色之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能够看见她的表情，但是她看不见我的，我看见她伸出了舌头。

我突然上前，问道:“我送你回家吧。”

“现在吗？”

“你不是没课了吗？”我说。

她犹豫一下，似乎做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说:“我把备课笔记带好，你的车在哪？”

我在车里等，我的车换了，换成了奔驰，一百多万，走之前，我跟姐姐交代了一声，说明了情况，姐姐很诧异:“周老师？她是我的语文老师啊，她怎么会出问题？你要到她家去？”

我点头说:“可能得去，我说好了，另外，老师办公室你尽量不要去，特别是臧默老师的办公桌附近，有问题，你把护命铃带好。”

姐姐说:“九阴，你要小心点，周老师刚刚离婚！”

姐姐话里有话，我说:“知道了，姐姐，你放心好了，不会发生别的事的。”

我知道姐姐担心着什么，在一起久了，姐姐了解我，我也了解姐姐，姐姐信任我，我自然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我安慰了姐姐几句，走的时候，姐姐又问我:“操场上能去吗？我早上起得早，要去跑步，晚上有时候也会去散布，你不在，我不敢去。”

我点头，说:“操场上没有问题，你放心的去，有问题地方，回头我把它标注出来。”

姐姐这才放心。

我在轿车里想，周娟娟会有什么问题呢？没有问题的话，为什么我能够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不同之处，难道我想错了？

不可能。

十点半，她来了，这时候离下晚自习还有一个小时，现在的学生很累，要上到十一点半才能下课，回到宿舍，收拾一下，几乎到十二点了，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得起床，一天就睡六个小时，中午也没有休息的时间。

我想我那时候学习也没那么紧张，整天就知道玩玩玩，没别的事，怪不得我上不了大学。

她上了车，在灯光下，我终于又一次看清了她的脸，我才发现，她新涂了口红，很漂亮，我笑了笑，她也很惊讶，问我:“你是哪个学生的家长啊？”

我说:“陆小玉。”

“啊？”周娟娟很惊讶，“原来你是陆小玉的家长，你是她的？”

“弟弟。”我说。

周娟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可能，你是她弟弟？她才多大，你多大？你说你是她叔叔，我都信。”

我没回答，周娟娟笑起来，很美，我问:“我们去吃点什么呢？喝点咖啡好不好？”

她说:“喝多了，睡不着的。”

我开着车，行驶在县城没有多少车的马路上，她看着前面没有几辆车的路，向我这边靠了靠，然后说:“你这车很贵吧？”

“一百多万。”

“你是做什么的？”

“捉鬼的。”我说。

她一楞，似乎不相信，似乎被吓到了，总之，她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你胡说，我才不信呢！”她伸出手来，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我顺势抓住了她的手，拿在手心里，她没有拒绝，她的手很软。

我把着她的脉，她的脉跳得很乱，五行不稳，脉搏脆而无力，气散精不通，特别是女人，再有葫芦散气散魂，周娟娟会越来越弱，身边跟着的东西会越来越多。

有些东西我能看得见，但大部分看不见。

我摸着她的小手，说:“我们去象湖边去，好不好？我想看看风景，夜景。”

她点了点头，说:“好，听你的。对了，你去不去商店？买点什么？”

她让我去买避孕套。我说:“我去，等一会就去。”

我把车开到了象湖边，风景秀丽，晚上要比白天还要好看，特别是现在，我们坐在车里，互相拉着手，她一语不发，我看着她的侧脸，她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我伸出手，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她微微笑着，说:“你要做什么啊？”

我说:“来，到我这边来。”她一塄，但还是小了车，打开我驾驶位的们，坐到了我的身上，我摸这她的心口，还有后背，另外，还有她的太阳穴，没有找到藏起来的煞，心想，难道是我猜错了？

“东西呢？”她问了一句，我把避孕套拿了出来，她忽然说，“谁让你买这个，让你买烟呀！”

我说:“烟我的后备箱里有，我去拿，你跟我下来，我们坐一坐。”她可能也不想太急，跟着我下了车，来到后备箱，一打开，后备箱里全都是黄符，打开之后，形成了一张网，突然的，她熬地叫了一声，似乎被吓到了，我连忙扶着她，就见她的身后，有一个黑影，慢慢的离开，我突然将周娟娟摁在地上，她吓了一大跳:“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那个东西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