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真的吗？”萧雅依旧不死心地问出了出来。

“是。”

墨越丞看向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情，往日对她的爱意仿佛只是一场梦。

萧雅那天被林盛刺伤的伤口还没好，可还是比不过心脏的疼。

她突然想起来，墨越丞和萧慕瑾在一起那么多年，后来为了萧家，不还是说杀了就杀了。

那他们也不过好了三年，墨家更是比萧家强大，墨越丞会放弃，很正常。

“丞哥。”萧雅忍着眼泪，声音却哽咽得如同鱼刺卡在喉咙中，“我们能不能单独聊一聊。”

她从见到他们情绪都很平静，因为她不想让他的未婚妻看了笑话，也不想在外面丢脸。

曲佳佳闻言皱起眉头，“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了吧，今天越丞可是特意空出时间陪我的。”

“丞哥。”

“萧小姐，你当着我的面邀请我的未婚夫单独聊天，不觉得很不妥吗？”

“……”

“萧小姐，我要是你，分手就分手了，也不会死缠烂打，搞得好像你是图他的钱，毕竟你们家也只是个小豪…”

“啪！”

曲佳佳的话没说完，萧雅抬手就是一巴掌。

红色的指印很快就浮现在了曲佳佳脸上。

“萧雅你敢打我？！”曲佳佳捂着脸，怒吼一声，走上前用力推了她一下，“我是谁你知道吗？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们萧家消失！让你和你的孩子一块死！”

萧雅踉跄地退后两步，听她提到孩子，苦涩地笑了笑，伸手护住小腹，“丞哥，我忘了告诉你，我怀孕了。”

墨越丞微怔，脑海里蓦地想到萧慕谨上次说的话。

“……萧雅怀孕了，恭喜季先生，要当爸爸了。”

他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可没想到，是真的。

“你喜欢小孩吗？”

“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就有个养不大的小孩，她叫萧慕瑾。”

“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呢？”

小时她笑着抱住自己问出这幼稚的问题，细节他都记得清楚。

他当时说，“没办法，只能再养一个喽，就叫萧小瑾。”

“不行，难听死了。”

“那叫萧小慕？”

“季越丞！”

“那叫什么？你说。”

“我不管，必须姓季，哪有小孩子跟妈妈姓的。”

墨越丞失神的想着，她清脆的笑声好像在耳边阵阵回荡。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了？

她说，恭喜你，季先生。

她说，地狱很冷。

她说，我恨你。

她说…

小瑾。

是他把他的小瑾亲手丢了，现在还想到这些做什么？

墨越丞心中苦涩，睫毛轻颤，眼中的哀戚一闪而过。

“怀孕又怎么样？你以为墨家会承认你吗？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曲佳佳充满鄙夷的声音响在耳边，墨越丞从记忆里回过神，就见萧雅双眸期期艾艾地盯着自己看。

“季越丞。”

那不是萧雅的声音，也不是曲佳佳的声音。

是他的小瑾。

只有萧慕瑾在喊他时，声音才会如此清脆。

“滚。”

墨越丞脸庞阴沉，不知这话是对谁说的。

“对，萧雅，你给我滚！”曲佳佳像是个胜利者，得意洋洋地对她说道。

萧雅垂眸，又一次喊了一声，“丞哥。”

“我叫你滚！”

墨越丞猛地推了一把曲佳佳，声音难藏怒火。

曲佳佳措不及防被他推到在地，紧身的裙子“撕拉”一声，下摆坏掉，露出曲佳佳白皙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