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将烛台放到床头的桌上,掰下其上蜡烛来,凑到无根道人嘴边。
“啊!师父,张嘴!”
无根道人知道不是好事,却又不敢不听话,张着嘴说。
“啊!徒儿,连日不见,甚是……呜!”
等蜡烛将他嘴巴堵住,李浩抄起烛台,对着他脑袋就是一下。
“啊!师父,几日不见,你他娘又添了不少新毛病呢!”
无根道士被打的头破血流,可嘴巴堵的严,喊叫都费劲。
他跳下床来,就要逃跑。
李浩对准他后脑勺,又是一下。
“啊!师父,徒儿与您久别重逢,正要叙旧。怎么您他娘话也不说几句,就要走呢?啊!?”
无根道人被打倒在地,双手合十,向他求饶。
“呜呜呜!”
又是一下,李浩直接将他打晕。
对付这种人渣,根本不必客气。
搞定了敬爱的师父,他回头看那女子。
咦?
该女子可绝不像是被迫的,倒好像非常主动。
不仅对无根道人主动,更对他主动。
只见女子撩开肚兜、分开腿,风骚妩媚的冲他说。
“郎君,有话好说嘛,莫要动手。”
擦!
以为是良人,原来是个贱人。
李浩走过去,一烛台将她也打晕。
再返身回来,狠狠几巴掌,试图将师父弄醒。
师父不负所望,很快醒了,又是一通哭喊求饶。
“呜呜呜。”
“呜尼玛!?”李浩蹲在他面前,烛台不离他左右。
“咱们师徒也真是有缘,我准备搞定了方丈,再去找您。哪里想到,您竟在方丈室等我,呵呵。”
无根道士陪笑。
“呜呜。”
见他识时务,没有挣扎或者逃跑的打算,李浩将他嘴里已经被咬碎的蜡烛抠了出来。
“师父,废话少他娘说吧!我是来找惠娘的,听说她搬到东山去了,您给我带路!”
“无量天尊!”无根道士摆出一张严肃脸,开始扯淡。
“徒儿,为师哪里知……”
砰!
李浩对准他那张严肃的脸,又是一烛台。
“师父,徒儿怎么告诉您的,少他娘废话!”
也不知是血流到了眼睛里,还是眼睛自产了些液体。
无根道士揉揉眼睛,带着哭腔说。
“徒儿,为师是为你好。惠娘四处寻你,想要杀你,你怎能自己送上门去?”
“你听为师的话,赶紧……”
砰!
烛台都打变形了,正好,变形之后更加紧实,倒好像小锤子一般。
李浩挥舞小锤子,恶狠狠的骂。
“师父,徒儿这也是为您好。”
“您他娘再不说实话,今天您搞不好就得殉道!”
无根道士是不拘小节的人,以师父之尊,居然向徒弟磕头。
“徒儿,你手下留情吧。”
“为师这就带你去找惠娘,你休要再殴打为师。”
道士爬起来,朝佛堂走。
砰!
李浩手中小锤子落到他肩膀上,打的他晃了两晃,差点摔倒。
站稳之后,他也是被打急了,气呼呼质问。
“徒儿,为师说了带你去找惠娘,你还打为师作甚!?”
“别他娘扯淡!”李浩对这个师父太了解了,满嘴没一句实话。他才不是带自己去找惠娘,他要去佛堂上拿那炉香灰,想给自己来一个粉尘突袭。
“算了,师父。您不帮徒儿,徒儿也不勉强您!殉道吧您!”
殉什么道?道士才不要殉道!
他急忙转身,朝正厅的桌子走去。
“徒儿,这边来,这边来。”
他搬开桌子,又拿开桌下一张虎皮地毯,露出下面地洞来。
李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叫住了他。
“等会儿,不对啊。”
“你他娘怎么在这?方丈呢?”
“嗯?”道士一愣,抓了抓耳朵。
“什么方……哦,你说那秃驴啊。”
“不知道啊,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我擦!
李浩心里一惊,当日将方丈困在佛像下的密室里,以为自会有秃驴救他。
感情秃驴们也不知道佛像下有密室。
也就是说,那狗方丈还在密室里。
李浩指着佛像,指挥他师父。
“赶紧的,把佛像推开。”
他师父不知所以,但是不敢不遵,乖乖跑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佛像推开。
推开佛像,露出密室。
道士探头朝里一看,惊呼一声。
“无量天……”
李浩一脚将他踢开,也朝密室看去。
我勒个去!
那狗方丈居然还活着,此时手中正抓着半个血淋淋的老鼠。
一看到他,狗方丈咧嘴就哭。
“郎君,饶命啊!”
“真是难为你了。”李浩盯着那老鼠,唏嘘不已。狗方丈实在节省,连毛都舍不得拔掉,尾巴也不扔,吃的别提多节省。
“你放心,不会杀你。不过,暂时也不能放你。”
狗方丈哭成泪人,连老鼠都顾不得了,扔到一边,冲他磕头。
“郎君,我已经忏悔过了,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佛说,回头是岸。我如今肯回头,郎君发发慈悲,让我靠岸吧!”
说的真是动听,看来这段时间里确实是做了深刻的反思和检讨。
可我要去见惠娘,一旦放了你,你他娘出去喊人抓我怎么办?
灵机一动,李浩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看你可怜,给你些赏赐。”
狗方丈磕头不止,磕的砰砰作响。
“郎君,小僧哪敢要赏赐,只求郎君饶命!”
床上仍躺着师父招来的ji,一会儿她醒了,也要出去乱喊。
何不将她暂时关进密室,一来防她捣乱,二来算是赏赐狗方丈。
李浩指挥师父,将那昏迷的女子扛来,扔到密室里。
“赏你的,反正不是什么好鸟,和你正般配,你慢慢享用。”
狗方丈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显得正义凛然。
“贫僧已经彻底悔悟,岂敢再近女色?”
那随便你,反正我只是为了将她关起来,省着她乱喊乱叫。
“师父,咱们走吧,把佛像推回原位。”
“等咱们处理完咱们的事儿,再来救大师和那女子。”
师父屁也不敢放一个,就来推佛像。
“徒儿慈悲好善,不枉为师一番教诲啊。”
眼看佛像即将把洞口完全遮挡,那狗方丈扑到女子身上,就去撕扯肚兜。
可佛像尚未完全归位,仍有一丝缝隙。
从那缝隙之中,露出两只眼睛来。眼睛盯着他,满是轻蔑,还透着些狡黠。
“擦!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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