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少年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他揉了揉眼睛，“醒了？”吴邪的声音从少年身边响起，离的很近。

少年吓的差点没窜起来，“你怎么在我房间？”一边说话还一边把身子往墙那边靠。

吴邪失笑，这小崽子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离那么远干嘛，我又不吃了你。”

吴邪起身，“我来这里，是因为你的人把东西一大早就送到了我的手里，再说了”

他低下头，凑近他耳边说，“不是你让我早上来找你的么，怎么，一个晚上就忘了？”

少年笑了，“佛爷，我自然没忘，请您先离开，我五分钟就好”

吴邪向后退了一点，“你这孩子开玩笑都不行，那我在楼下等你”他的语气老成，像是教育晚辈一样说。

-----------------------------------------------------五分钟后-------------------------------------------------------

少年下楼的时候，，那个人就‘埋’在烟雾里，楼下的烟味连呛人这个词都不能形容。

“吴邪，你想自杀先告诉我一声，免得把我误伤了。”少年挥手，烟雾尽散。

“你以后可以转职当小时工，估计收入会不错”吴邪掐灭手上的烟，指着旁边的凳子，“坐”

少年坐下后看了看表，才早上四点半。

“帮我把面具带上。”吴邪看着他，向后靠在了椅子上。

少年轻笑，随后往面具上涂了种药，“我这个面具，有些疼，但是你带上后，时间不会是短暂的四个星期了。”他停了一下。

“而是你想戴多久就多久，用完还可以拿下来等到下一次有需要再用，并且让人察觉不出是面具，包括张起灵。

你想好了么。”

吴邪斜眼看了看他，“抓紧时间，别磨叽。”

少年迅速而准确地把它敷在他脸上，又用一种不知名的工具修饰着边缘。

疼痛的感觉从面部传来，那种感觉，就像脸上被泼了硫酸似的，有一种被腐蚀了的错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脸上的疼痛终于停了下来。

也就是停下疼痛的同时，吴邪听旁边人叹了一声，“吴.....关根你真能忍，是为了那个人么？”

“不完全是，也可以说是为了我自己。”吴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部，触感跟皮肤简直一摸一样。

“你这是什么材料做的，跟普通的那些材料不一样吧。”少年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恩，是有些不一样。”

吴邪看着表情有些怪异的人，“嗯？”

“其他的试用东西特制的，而你脸上这张，是用真正的人皮做出来的”少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略带阴冷。

吴邪沉默了一会，把手放到少年的头上，揉了几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