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我成功了成功了。”

像鸟叫一样的喜悦声从外面叽叽喳喳的传过来。“啊，”小喃就像条咸鱼一样趴在马车里的桌子上。

人们说人与人之间的喜悦是相通的。可我不觉，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为什么会这样呢，第一次师傅愿意教自己武功，第一次有人和自己一起学武功，明明是两份快乐……

“哈哈哈。不行，我编不下去啦。”

小喃给了自己身旁的师傅一个白眼。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师傅，你在说什么呢，奇奇怪怪的。”

“你还小，你不懂。”君墨夜摇摇手。小喃皱了皱小鼻子。

“小喃，这很正常的，生活就是这样，你走着走着就能听到狗叫声。”

“什么意思？”

“我出货了我出货了。”

小喃嗔道。“你在骂璐雨姐对不对。”

君墨夜笑得贼开心。

小喃两手伸直放在桌子上，小脑袋趴在桌子上，一副失去梦想的样子。

“师傅，我真的能学会吗？”

“可以的。”

小喃嘟着嘴。“咳着都已经几天了，我什么都没懂。璐雨姐就不一样了，她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学会了。”

“是不是我很笨啊。”

君墨夜摸着她的小脑袋。“是挺笨的。”

小喃不开心的顶了顶自己脑袋上的手。

“可也很正常。你不要和璐雨比，你们两个不一样。”

“更何况，”君墨夜笑。“你现在还没有心法，一点武功都没有，能学会才怪了。”

“欸。”

“回到天山后，我教你心法。学了只会，就很快了。”

“真的吗？”小喃脸上得喜悦溢于言表。“师傅最好了。”

“这话说的，以前不好？”

“不不不是的，都好。”小喃嘻嘻的笑。

哒哒哒——“诶嘿。”璐雨开心的掀开帘子进来。“你看你看，我学会了。”虚幻的如同月光一样风银白色，在她手里凝聚着，然后凝成一把虚幻长剑。

剑身虚幻，通体深寒，冰冷之气，破入九霄。

“嗯嗯嗯，真棒。”敷衍。

“喂！”

“璐雨姐好厉害。”小喃的声音。

“嘿嘿。”她有些腼腆的笑，“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啦。只是学的时候，你叫我把自己想成一把剑，双剑共鸣。虽然我是不懂，可我真的有那种感觉欸。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很玄乎的那种。”

“感觉这剑真的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我即是她，她即是我。剑身天成。”她眼里倒影着虚幻长剑。突然她郑重的对着君墨夜一拜。“师傅，收下我这一拜。”

“唔。”小喃站起来，躲开这一拜。

君墨夜撑着下巴。“几个意思？”

“你们这里不都兴这个吗？拜师不是这样的吗？”

“不是这个意思。”君墨夜歪着脑袋。“你不是说，你是来找那位剑术高手拜师的吗？那现在……”

小喃心里嘀咕，两个人不都是你吗。

“欸，是啊。”璐雨没有掩饰。“我的确是来找那位剑术高手拜师的。可这我现在拜师你，也是真心实意的。你真的教了我东西，所以你就是我的师傅。”

“我不是很懂这里的那些大道理，可我知道，师礼不可废，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她的头深深的低下去。“你教了我东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傅。你可以不认我，可我此生，终为弟子。”

“此生不渝。”

君墨夜看着她，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傅！”小喃有些怯怯的叫。

“啊？”君墨夜好像才反应过来。“等等，你想当我弟子，是不是不想还钱？”

“嘶。”璐雨震惊。“原来还有这种好处吗？”

君墨夜面色黑得就像碳一样。“滚。”

最后当然还是收了璐雨做记名弟子。按照君墨夜说的就是，你还是当小喃的侍女好一点，我的弟子不是那么好当，这东西很麻烦。

小喃和璐雨两人眨眨眼睛。

……马车继续向前走着，离离山越来越近。

这一天，几人走进了一处山谷里面。

然后碰到了坐在石头上休息的钟痕心和行越。

在场就他们两个人。

“……”钟痕心坐在高一点的石头上面，愣了一下。想抽出旁边行越的剑，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剑被行越死死抓住。

“咳咳，”有些尴尬，他拿起一根树枝。站起身指着他们一行人。“打劫，交钱不杀。”

“唉。”行越深深叹了口气，你老是真的丢人。

“……”君墨夜脸都黑了，“滚。”

“何方宵小，在此撒野，师傅莫怕，看我收拾他。啊哈哈哈。”笑得猖狂。

“喂，璐雨姐！”

一道剑光破开帘子，直直对着钟痕心刺来。

“喂喂喂！”钟痕心被吓到了，“开玩笑啊，要不要这样。”

铿——行越手持长剑，剑未出鞘，单手挡住此剑。

欸——璐雨傻眼了。

“……”看着面前的虚幻长剑，行越眼神眯起，跨过璐雨视线直接对着后面的君墨夜。

“！”视线刺人，君墨夜立马低下头。心里慌张无比，怎么又是熟人。

草。

行越手中剑一转，把璐雨弹出去。抱了一拳。“这是误会，姑娘。”往旁边一步，露出后面的钟痕心。

钟痕心讪讪的笑。“啊，各位好。”

“啊，你好你好。”君墨夜低着头，也疯狂点头。

“啊哈哈哈。”两个人尴尬的笑声。

行越嘴角好像弯起来了一点。

“？？”璐雨和小喃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