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直播后, 宣布立后援会，作为会长的荆璇就陷入了究极忙碌的状态。

虽然她们很有经验，有踊跃人手, 但情一点点做, 还是忙了个翻天覆地。

直到21号，终于定下了大致轮廓。

投怀宋抱后援会暂设文案组、视频组、画手组、反黑控评组、打投组，并在微博开启对外招聘。

另外, 后援会下一并开启几个独立站子，像反黑站是必须的，数据组、图博等一并建立。

散粉像找到组织一样涌来, 后援会的粉丝数量一直在上涨，在21号达到六位数后，增长速度才开始变慢。

因为宋莺时和怀絮目前在节目中, 没有以去追行程的条件，不需剧组应援之类, 目前后援会最重的任务就是帮两人集资打投, 这是隔壁两家唯粉在做的。

除此之外就是各种产出，前三期节目的双人cut满满，目前粉丝们最爱的还是一公那天的物料。

比一公当晚后台互动更早发出来的, 是荆璇上传的个人视频。

视频看不到荆璇, 镜头是隔着些距离的白塔, 女孩高兴又带些失望的声音在镜头外响起，诉说着她们来到了白塔。

当宋莺时出现的时候, 所有人能从摇晃的镜头和女孩的叫声中感受到她的不平静。

不容易冷静下来、不再晃动的镜头，宋莺时侧脸看来，她笑起时，闪亮的眸间带着惊喜, 整个画面因为她的注视和靠近而闪闪发光。

“粉丝视角沉浸式见面会，已经代入了谢谢”

“呜呜呜十会，她还问我有没有粉人，老婆就是爱撒娇qvq”

而当粉丝问出“我粉怀絮，你吃不吃醋啊？”的时候，宋莺时瞳光像更温柔了些，她站在和风中道：

“我希望她能被更多人看到，被更多人喜欢。”

宋莺时的笑容一如既往，语调带着镇定神的力量，十足的认真：

“相信我，怀絮值得你们喜欢。”

视频画面黑下来，cp粉们在屏幕上看到己咧到耳边的姨母笑，直接原地炸烟花。

“你们值得我们喜欢！！！”

“太甜了太甜了太甜了”

“u1s1如果这不算爱#捂嘴哭”

而这段被疯转的物料样被两家唯粉看到。

宋莺时家粉丝叫黄莺，有称莺莺怪的，此时莺莺怪们正在家超话情复杂：

“srds，姐跟怀絮是真，不像营业”

“室友情，10跟谁关系不了？怀絮做朋友很，两家漂亮姐姐独美”

“业粉对崽的一公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她能搞舞台其他无所谓”

隔壁怀絮超话，一群柳絮在沉思。

“不管怎么说，谢谢十。”

“恨不得阿序跟宋莺时一起出门，想知道她对我们会说什么#哭”

……

总之正和谐关系，黄莺和柳絮两家不会没干『乱』撕『逼』，更何况投怀宋抱的cp确实有利于她们出道，两家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闷头发展家的状态。

而一公舞台放出时，当现场喊出“投怀宋抱”，后期很会地衔接上了后台的画面——

宋莺时和怀絮面面相觑。

后期给她们一人发了张黑人问号脸，满屏是大大的问号。

“哈哈哈哈哈哈”

“唯10看到这幕竟觉得幸灾乐祸”

“10&序：我们的被发现了？”

而当宋莺时结束让人尖叫勾人弦的舞台，拽住怀絮的衣领，『逼』迫怀絮看向她，再跟怀絮说出那句“等你的了”时，弹幕又一次疯了。

“相爱相杀yyds”

“满满『性』张力”

“宋莺时a上去了她野顺便旁边的人愣着干嘛按头啊！！！”

……

而在一公排名宣布前，节目组『插』播了几段练习生们的个人采访。

单丝岚的哭包形象已经被无良的节目组宣之于众，就差拿大喇叭喊“我们这有个傲娇毒舌哭包你们快来看”，就连采访不放过她。

画外音：“你以后督促人练习，怕不怕大家想起你是个哭包，就不听你话了？”

单丝岚不理解：“她们练习是给我练的吗？”

画外音：“额，就是讨论一下能『性』。”

单丝岚喔了声：“不用瞎『操』，她们现在怕我哭。”

【孔雀甚至有点骄傲爱死了哈哈哈】

【第一句太够味了仿佛看到我老师我教练和我妈。】

【辣椒什么时候再凶哭哭包我想看，搓手手】

采访怀絮时，弹幕明显更多起来。

画外音：“怀絮，你的粉丝给你起了个昵称，叫阿序。”

怀絮重复了遍：“阿絮？”

画外音：“是序号的序，取‘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怀絮恍然，浅浅笑起来，看着镜头道：“谢谢你们的祝福，我很喜欢。”

【啊啊啊啊啊啊】

【阿序你不用谢我们能喜欢你真的太棒了#哭】

【笑起来有距离感又让人痒痒，春野门面绝绝子】

……

6月21日，二公练习第一天。

在昨天下午，宋莺时她们已经分part，时选了c位。

c位和队长以是一人，但宋莺时在一公当了c位，就c位让了出来。剩下的人组内投票，选定了的c位是白瑜舟。

白瑜舟，北舞毕业，来春野之前是演员，00后花，初评级在a班。一公排名时，她的舞台票数一般，粉丝对打投不太熟，综合排名之下让她落到第八名，卡在b班第一人的尴尬位置。但接触她的商务很多，所有人猜想她和她的粉丝盘会后期发力，占据一个出道名额。

陶钦不用单独再介绍，余下的三位队员分是：

胡湾，大家喊她胡胡，不爱张扬，但其实是星二代，母亲是上一辈人人皆知的港星，嫁给大富豪后又恢复单身，胡胡长相随母亲，一张复古港风图火爆全网，被母亲送来节目。

唐盼波，国戏京剧专业在读，一双眼睛非常美，顾盼生辉。在初评级舞台上就说了，来节目没想着出道，是为了接触娱乐圈完研究课题，顺带满足老师对她身体力行传播传统文化的期望。节目组很配合，在初评级播出那期，给唐盼波放上了段京剧新编戏的片段，让她吸了波粉。

曾馥，很低调安静的一个女孩子，宋莺时对她了解不多，只知道她曾在活动上表演过给所有人画速写的才艺，其他方面没什么记忆点。

实力来说，宋莺时和白瑜舟较为突出，陶钦和唐盼波其次，胡湾和曾馥垫底。

陶钦是唯一一个rapper，包圆了rap部分。其他人按照实力和喜，part分了。

她们的歌曲叫《躲不掉》，甜酷风，但是甜，以理解为“拽姐恋爱”。

宋莺时还是比较满意她们的c位是白瑜舟的，白瑜舟是少有的甜美御姐风，身形舒展却很婉约柔美。如果换宋莺时或其他人来当c，容易太硬或太软，而白瑜舟能很综合两的风格，让舞台更为和谐。

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组内相处还算和谐，反正比一公时和谐的多。

宋莺时憋着一口气，练习得格外专，作为队长，她时在监督大家的练习进度。

一上午几乎无间断的练习后，刚吃完饭的午休时间，所有人闲聊。

胡湾对白瑜舟声赞叹道：“我只在表情包上见过你。”

是的，今年年初，有人拿白瑜舟的综艺截图做了套沙雕表情包，表情包比她人作品还火，以说人人皆知。

但那套表情包简直是女艺人死现场。比如，其中最出名的一张是白瑜舟脑袋罩铁桶，只『露』两个眼睛在外面，配字：暗中观察

白瑜舟听到胡湾这句话，面部有一瞬僵硬，随后尴尬不失礼貌道：“是我。”

不等胡湾再说话，白瑜舟看向宋莺时，轻轻柔柔道：“我还以为十会选《灯开》。”

《灯开》是一首更为外放『性』感的歌，有点像宋莺时一公选的《臣服》，是这次怀絮选的歌曲。

宋莺时道：“只跳一类舞台没意思，换个新风格。”

白瑜舟抿唇笑：“我们一定能完很棒的舞台。”

陶钦和胡湾头挨头坐在一起，一个说：“赢怀絮，赢怀絮。”

另一个说：“超她排名，超她排名。”

曾馥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整理东西，听她们聊天，时不时笑一笑。

唐盼波问了会儿白瑜舟演艺圈的后，奇道：“灯开组除了怀絮还有谁？”

宋莺时刚想回答，白瑜舟便如数家珍地报出一段人名来：“万娇，晏然，全元元，单丝岚，秋致欣。”

唐盼波：“很强啊。”

陶钦感慨道：“是老熟人啊。”

白瑜舟道：“一定赢，队长，你有信吗？”

说着，白瑜舟和其他组员齐刷刷看向宋莺时。

宋莺时笑了下，干干脆脆道：“肯定，必须是我们赢。休息了吗？了开始练，练会儿气息。”

宋莺时对胡湾和曾馥招招手：“你们俩在我旁边练。”

两个崽崽乖乖过来，陶钦举手争宠：“我我。”

“让舟看着你。”

宋莺时没跟陶钦多说玩笑话，在大家休息后，立刻开始新一轮的下午场练习。

这首歌的舞蹈动作不算难，但因为活泼元气，对体能的消耗不，加上这次不于一公的位置测评，开麦唱歌，对各方面配合的求上了个台阶，练习难度加大。

宋莺时带着大家练气息，体能训练，接着是一起扒舞。扒舞告一段落就补水休息，坐个圈背歌词记曲调。

vocal方面陶钦更为擅长，由她来监督，大家互为老师，有问题就指出来，效率极高。

每个人很认真，俨然二公当一场战斗来准备。

对面《灯开》的教室是这样的态度。

这个教室几乎是熟悉的朋友，只是熟的程度不，选到了一首歌。

c位最后定给万娇。

分完part后，秋致欣道：“十是在咱们组就了，咱们胜算更大。”

单丝岚：“那你换过去？”

秋致欣：“……”

单丝岚一句话结束聊天，乐得全元元笑出声。

这些日子她算是明白了，跟单丝岚互怼算什么？看单丝岚怼人才是真的快乐。

秋致欣，从前是个童星，长大后了颜值大网红，会翻唱歌曲，她长相清纯乖巧，妈妈粉不少，做了两年练习生，唱跳有些底子。

因为上午扒舞一口气多扒了两个八拍，怀絮这组吃饭比较晚。

秋致欣吃完坐不住，出门打探敌情，回来跟大家道：“我刚刚从门口过，听到对面练得热火朝天，朋友们，加快干饭速度啊！我迫不及待想练了！”

全元元道：“你有干劲。”

秋致欣边背歌词边道：“我是白瑜舟粉丝。”

认春野万通的万娇：“我怎么不知道？”

秋致欣理解道：“我没跟人说过，你上哪知道去。”

万娇：“你来春野不会是来追星的吧？”

秋致欣义正言辞道：“不是。”

大家松口气。

还不是，不然听起来跟网上的瓜似的，不真实……

秋致欣腼腆一笑：“我是想着选秀出道去娱乐圈追星，没想到舟舟来春野了。哎，就是舟舟像不太爱理我。”

大家：？？？

就连专记动作的怀絮多看她一眼。

单丝岚直接道：“那你不会故意输给你爱豆吧？”

秋致欣瞪她：“我是那种人？”

她昂首挺胸，目含期待道：“看到舟舟在我对面，我只想赢她。这样她肯定能记住我了吧？”

大家：“……”

你们粉丝这么恐怖的吗？

这个逻辑奇怪，仔细一想又有道理，大家被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怀絮轻轻击掌：

“吃快点，不耽误秋致欣追星。”

“。”

万娇在吐槽，明明是耽误你赢你老婆做上面那个。

现在宋莺时和怀絮的上下之争简直人人皆知，灯开组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时再加上秋致欣新奇的追星逻辑，大家虽然嘴上吐槽，但品了品下克上关系的美妙，显然个个不嫌大，更想赢对面了。

两家像拼口气一样，起初还是互相打探练习进度，后来教室门不关了，两边音乐一起走，对面不休息家就不停。

其他组的练习生看到，有样学样，很快，走廊一片轰隆隆，每间教室热火朝天，恨不得地板踏烂，一时间二楼练习教室卷生卷死。

宋莺时就是在这种氛围中，收到了系统发布的任务。

“特殊任务：关练习的怀絮，嘘寒问暖10min。”

这两天的系统胆子肥了点，又敢冒出头给任务了。

宋莺时看了看，倒不是很难做。

收到任务几分钟后，对面的音乐停了下来。

胡湾第一个蹲到地上，大喘气道：“歇歇，歇歇，真动不了了队长。”

其他人累得不轻，怜巴巴地看着宋莺时。

白瑜舟柔婉道：“我还能练。”

陶钦无声爆粗口：“艹，居然是个猛1。”

宋莺时重新扎了扎头发，擦擦鬓角的汗，看眼时间，50分钟没停过，确实该休息了。

“练挺久了，我们休息10分钟。”

说着，她咳嗽一声，正气凛然道：

“你们歇着，我去看看对面进度。”

怕有人跟上来，是为了尽快完任务，宋莺时脚步极快地往对面走。

她走到教室门口，是看到了离门最近的晏然。

晏然看到她，招呼道：“换你来打探情况了？快进来。”

宋莺时像领导一样背着手走进来点，四下看一圈，在怀絮身上几不察地顿了顿，像模像样地发言：

“大家辛苦了，啊，快回宿舍休息吧，练了。”

引起一片嘘声。

宋莺时开完玩笑，笑着朝怀絮勾勾手指：

“队长，出来一下。”

全元元道：“哟，十队长，你勾我们队长干嘛？”

宋莺时肃声道：“咱们卷得太厉害了，不能这样，我跟怀絮商量个办法，你们过来，休息。”

万娇、全元元面面相觑，满脸写着“你骗鬼呢”。

但对面十队长的鬼话对她们家队长有用了，眼见着怀絮缓步向外走去，跟着宋莺时消失在门口，两个人齐齐叹气。

万娇：“不争气不争气。”

全元元声：“有十那种老婆我不争气。”

万娇：？

其他人不太明白这面的门道，表情还正常，秋致欣甚至很高兴：

“总算能不卷了，我是想赢，不是想练死在这，我还得回家给舟舟剪新剧cut呢。”

门外，宋莺时带着怀絮往二楼的公用大厅走。

嘘寒问暖，这个简单。

此时公用大厅没什么人，只有一位工作人员姐姐在这例行看护，怕练习生们有什么突发情况找不到人。

宋莺时跟姐姐打了个招呼，左右看看，走到沙发组前站定，回头示意怀絮：

“你坐下。”

怀絮依言坐下，却不见宋莺时坐下来说话，而是转身去一边饮水机接水。

宋莺时水递给怀絮，声音关切极了，眼睛亮亮的：“刚刚练习累着了吧？多喝水。”

怀絮看了眼水，没有接：“你这副样子……像是给我下『药』。”

宋莺时无语，道：“你能不能熟点？”

怀絮逗一下人，眸间轻闪笑意，这才接过水喝了口。

宋莺时看着从怀絮坐下、就开始跳动的倒计时，满意地开始赚生命值。

不过她是真觉得两家下午势头太猛，过犹不及，顺带解决内卷问题：

“定个休息时间表呗，省得大家精神太紧绷。”

她顿了顿道：“而且，你一累过头就容易生病。”

怀絮摩挲着手间的水杯，温度隔着纸杯度过来，温暖了她的掌：

“你担我身体吗？”

搁以前，宋莺时就大大方方认了，说不准还嗲两句。但现在怀絮这么问，她却不太想承认，只嘟哝道：

“你病了，我们胜之不武，没劲。”

怀絮轻轻道：“这样。”

宋莺时托着下巴，撇开头不看她：“不然还能怎样？”

过会儿，她又转回来，看着怀絮喝水时轻动的喉咙，道：

“刚刚那个强度你不累？你逞强，晚上躺下去明天直接起不来，我身体比你我有点累了，快喝完我们讨论一下。”

……

趁着休息时间，胡湾回宿舍拿护腕，回来的时候，她路过二楼大厅，听到了阵说话声。

她偏头一看，是她家队长和对面队长正在沙发组说话，两个人凑得很近。

明亮的光洒下，光点在她们身间跳跃。

不听了两耳朵，胡湾很有礼貌地没去打扰。

她回到教室，在家教室看到对面的人来串门，气势说不上剑拔弩张，但不是很和谐。

全元元正在蹂.躏陶钦的脸，像搓面团：“钦钦你们过来干嘛干嘛干嘛？挑衅吗？”

陶钦口齿不清道：“来找十……唔……”

晏然：“十和我们队长出去了。”

白瑜舟道：“去哪儿了？”

秋致欣立刻抢答爱豆的问题：“应该就在外面。”

白瑜舟扫她一眼，不搭腔，转而往外走：“我去找队长，休息时间到了，她得回来带扒舞了。”

站在门口的胡湾听完全程，淡定道：“她们就在沙发那，我刚见到她们说话了。”

全元元随口道：“她们聊什么呢聊这么久？”

胡湾回忆了下，总结道：“我就听见一点，队长让怀絮逞强，说她身体比怀絮，怀絮在床上起不来。”

“？？？”

白瑜舟不往外走了，秋致欣不记得跟爱豆搭话了，所有人愣住了。

胡湾补充道：“噢，队长还给怀絮添水了，对怀絮还挺体贴的。”

一片寂静中，单丝岚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我们两家对打，队长居然暗度陈仓！”

“诶诶，单丝岚你干嘛去？”

单丝岚：“捉、『奸』。”

“……”

剩下人对视一眼，纷纷跟着往外走。

给怀絮喝了两杯水，又定下休息时间、让大家那么劳累，倒计时差不多走到了最后。

刷任务其实挺上头，几天不刷还有点怀念。此时完任务宋莺时情很，在最后的十几秒时间内，向怀絮附赠贴士，是出于习惯关道：

“你跳舞一定注意补充水分，有什么不太会拆的动作回宿舍跟我说……”

忽然，身后传来不的动静，像一群人急急走近。

宋莺时下意识住口，回头一看。

单丝岚，全元元，白瑜舟，秋致欣，陶钦，万娇……

数一数，除了不爱凑热闹的曾馥，《灯开》和《躲不掉》的练习生来了个齐全。

“……”

宋莺时谨慎道：“怎么了大家？”

白瑜舟幽幽道：“我真傻，真的，我单单以为队长真是来打探情况的，没想到打探的是对家队长的私人情况。”

单丝岚呵了声：“看，抓『奸』在床。”

宋莺时：？

孩子不会用词语不『乱』用啊喂！

宋莺时试图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商量了下两队的休息时间表……”

陶钦跟着起哄道：“感情咱们两个队伍是相爱相杀，是队员相杀，队长偷偷相爱。”

宋莺时试图用玩笑活跃气氛：“你这话我没法接，不我现在杀了怀絮证明我的清白？”

单丝岚道：“然后你跟着殉情？”

宋莺时：“……”我哪敢说话.jpg

此时，怀絮不动声『色』地纸杯放到桌面上，一下子被白瑜舟看到。

白瑜舟：“队长，这水是你给怀絮倒的吧。”

说着，她还看了怀絮一眼，那个眼神，就像忠耿耿的臣子在看勾引大王不理朝政的妖妃狐狸精。

“……”

怀絮试图采取转移话题的战术，看向秋致欣，淡声道：“忘了跟你说，我们队的秋致欣是你的粉丝，她很喜欢你。”

白瑜舟跟着看了眼秋致欣。

惯常活跃的秋致欣终于被爱豆正眼看了，拘束地扣手手，腼腆一笑：

“舟舟，我超喜欢你哒，追了你几年，比比。”

就在大家以为气氛会和谐下来时，白瑜舟柔美无比的面容有一丝扭曲，表情管理直接失败，面无表情道：

“谢谢，但你能快点脱粉吗？”

秋致欣大为受伤：“为什么？！”

迎着众人茫然惊讶的眼神，白瑜舟蹲下来捂住脸，形象完美的00后花头次在镜头前崩溃：

“我的那组表情包就是她做的！就是她，我天天看到我己么顶着铁桶么鸡嘴么像个傻『逼』一样吹风车，你是黑粉吧秋致欣！快脱粉吧求求你。”

“噗。”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虽然很情白瑜舟的美女人设毁于粉丝手中，但情实在过于笑，极力憋笑的大家终于破功，哈哈哈哈哈起来。

“舟宝太惨了吧。”

“秋致欣你这个黑粉，还不快当面跟你正道歉！”

秋致欣挠挠头，在白瑜舟面前耷拉着手蹲下，翼翼道：“你不觉得那些表情包很爱吗？”

白瑜舟声音倔强：“不！”

秋致欣：“我真的觉得很爱嘛，你现在发火爱，我更脱不了粉了。”

白瑜舟：“……你粉我什么？我有点绝望。”

秋致欣笑了：“粉你这个人，你做什么我喜欢。”

白瑜舟见就收：“……谢谢？但能不能做表情包2.0了，我看微博天天有人催你做，我害怕，晚上做噩梦，梦到你一口气做了十套，我吓醒了。”

秋致欣：“哇，你还梦到过我！”

白瑜舟忍了忍：“我梦到的是表情包！”

秋致欣已经听不进去了，笑得有点傻：“哈哈哈哈哈哈哈舟舟梦到过我！”

白瑜舟：？你不仅是黑粉，还是呆子吧！

……

虽然出了些意外，但话题被功转移，刚被捉『奸』在床的两位队长不敢招呼队员们，轻手轻脚地从现场溜走，回到教室前。

宋莺时一时真觉得她们像偷情似的，觉得笑，于是一个人笑起来。

她笑起来时向来有感染力，像得了处的狗，阳光又『毛』绒绒的，亲的很。

怀絮见到她笑，唇角忍不住跟着轻轻弯起，随后在理智控制下落回。

宋莺时看到了，手莫名的痒，轻轻戳了戳怀絮的脸颊。

戳完，她才反应过来己做了什么。

迎着怀絮幽深的眼，她有些慌张地放下手，转身溜进教室：

“快去练习，输给我。”

有了和对面的君子协定，两组的练习生终于能在尽力练习的时、保证基休息时间，保持状态。

紧张练习两天之后，节目组在22号晚上通知练习生们，明天，就是6月23日，导师们会来给练习生们上节课，到时进行一轮录制。

宋莺时得知这个消息后，私下找了石芷询问：“四位导师来？”

石芷回答得仔细：“是这样安排的。不过你放，到处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和摄像头，不会出什么问题。”

宋莺时笑道：“有石导统筹全局，我哪有什么不放的，只是想到这个，问清楚些。”

见完石芷后，宋莺时往宿舍走。

就是说，明天郑奇逸会出现，希望他这次学聪明点。

宋莺时眸间闪过冷光，在走进卧室前压到眼底。

进了房间，她打眼一扫，发现怀絮正在化妆镜前站着，似乎在看镜子的己。

宋莺时起初没当回，但她收拾了会儿、去梳妆台前拿卸妆油时，怀絮仍然站在那，就不由得她注意不到了。

宋莺时拿起卸妆油，瞥了眼怀絮：“你看什么呢？镜子有什么看的？”

怀絮扬了扬下颌：“你看镜子的我。”

宋莺时疑『惑』歪头，暂且放下卸妆油，走到怀絮身后，试图从怀絮的角度看物。

镜中的怀絮只穿着件吊带背，肩颈线条优美，锁骨深深，一张脸更不用说，简单的敛眉抬眼，已足够『惑』人。

宋莺时顺便看了看怀絮脸旁的己，职业病地检查妆有没有花，随后才扬扬眉下结论：

“镜子的你还是春野的门面担当。”

怀絮轻轻摇头：“不是这个。”

宋莺时不解道：“那是什么？”

怀絮换了个话头：“《灯开》我这两天练过一遍，遇到了和一公差不多的问题。”

宋莺时微微皱眉，表情严肃了些，中微微有猜测。

怀絮证实了她的猜想，注视着镜中己的那双平静的眼，缓声道：

“《灯开》这首歌，我做不到外放。”

宋莺时望向镜中的怀絮，和怀絮人一起审视她。

镜中的女人像被冰封存般，美得清冷，一如现实的怀絮般，明明就在触手及的地方，却永远无法真正触碰它。

这是一种独特而难得的魅力，但在《灯开》这首歌的演绎上，它需的是打开我的怀絮。

不再是玻璃罩妖娆生长却难以触及的玫瑰，而是路边野蛮生长的荆棘玫瑰，能刺伤人，能『惑』人。

宋莺时猜想，怀絮选这首歌是为了改变我，……

“十。”

宋莺时思索间，不知何时，她的手被怀絮牵起。

怀絮牵引着她，她们的指尖落在如水般的镜面上，点起无形涟漪。

她们的指尖共描绘着镜中怀絮的面部轮廓，从冷静幽深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梁，最后是怀絮唇角平放的薄唇。

指尖之下的唇轻轻开合，像隔着镜面，将宋莺时的指尖含入。

有某个瞬间，宋莺时恍惚觉得，她的指尖已经湿了。

“帮帮我，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