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受想开了[重生]

《偏执受想开了[重生]》

第51章 第51章可以陪我睡一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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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 云清辞只不过就是睡了了一个大觉,除了觉得有点饿以及躺太久腿不太听唤,几乎没有其他的什么不适。

云清辞收拾妥当, 云相已经若有思地坐在桌前喝光了一杯茶。

“对了大哥呢?”云清辞想起来,云相:“他闲不来,刚离开轮椅,就跟你哥一起去查案了。”

“哥哥们都还吧?”

“大家都是一摊子事, 以没都围在你身边……”主要是李瀛在,劝也劝不走,其他人跟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就出去各忙各的了,云相顿了顿, :“等陛的和离书送来之后,爹给你物『色』个生意人,找个听你话的,也照顾你。”

“我有金欢银喜呢,用不着别人。”云清辞抬步往外走,:“了我去太医院了。”

云相紧跟了几步上去, 现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哪里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总觉得云清辞醒来后, 状态不对,像是比之前活泼了很多。

云清辞已经来到马车前,刚要自己往上爬,就到银喜拿了脚蹬过来, 他顿了顿,强作耐心地停来,踩着脚蹬走了上去。

他有些心焦。

焦灼的不行。

他迫不及待想见到李瀛, 跟他说话,说清楚前的一切,闭上眼睛,想到方才和李瀛面对面的时候,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

李瀛不会希望他梦回前,到了他饲蛇献祭的画面,他不会想要让云清辞知,自己满身疤痕,人不人鬼不鬼,更不会希望自己是在云清辞面前被蛀成一具枯骨的。

怎么跟他说才呢。

云清辞越急,心里就越『乱』。

他按了一额头,思绪纷飞的时候,人已经到了禁城。

他有令牌,当然,哪怕不是令牌,有这张脸在,守卫也不敢不放行。

马车进了禁城,开始前往太医院,云清辞开口:“去朝阳宫吧。”

银喜疑『惑』地了他一眼,云清辞意识:“我去暖房里的花,有几盆我很喜欢,去一起带走。”

银喜犹豫地小声:“上回您准备跟陛和离的时候,不是已经把那几盆花带去相府了么?”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盆,当时忘记带了。”云清辞横眉,冷:“你有什么意见?”

“奴不敢。”银喜急忙低了头。

云清辞有些生气,用扯了一衣角。

都是李瀛的错,罪魁祸首就是李瀛,他之前又不知李瀛付出很大代价重生,也不知他是专门为了自己而来,他以为两个人都是因为巧合重生,既然你也重生了,我当然得欺负回来啊。

现在,也没什么内疚的。

云清辞憋得慌。

李瀛大概会觉得他脑子有疾,之前一直嚷着要和离,都把他气得吐血了,怎么都不肯人家,现在人家终于答应跟他和离了,他又找上来了。

怎么跟他说呢。

他绞着手指,放平呼吸。

前的李瀛一直住在朝阳宫,他猜今生自己离开之后,对方也许还会住在那里。

去的路上,云清辞的心一直在揪着,他既希望在朝阳宫见到李瀛,又希望他暂时不要出现。

因为他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他,怎样若无其事地去讲述梦中的一切。

车子终于停在了朝阳宫,云清辞冷着脸走来,他站在宫门口,用捏了一手指,抬步走了进去。

一切摆设都没有改变,他根本没有注意这一点,目光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搜寻熟悉的身影。

花房里没有,阁楼也没有,正厅没有,寝卧也没有。

其他房里他不能去。

云清辞在室外的双人椅上坐去,又站了起来,根本坐不住。

金欢着他不经意转来转去的身影,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还要强忍着做出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意识跟银喜对视了一眼。

试探着:“君后,要不要顺便去江山殿寻陛拿一和离书,也免得来回跑了。”

云清辞顿时一跺脚:“对,我去找他。”

宫内不许行车,云清辞弃了马车,步履紧紧,还没到江山殿的时候,他急得很,目光到江山殿之后,又情不自禁地停了脚步。

他磨磨唧唧,来到了殿前的阶梯前,元宝已经到了他,匆匆几步跑过来:“君后。”

“免礼。”云清辞:“陛有没有在里面?”

“陛在,方才刚回来,正在寝宫歇息,君后是想……”

“我找他,找他有事。”云清辞提起衣摆继续行上楼梯,行到殿内寝卧外,忽见柳自如从里面捧出了一件常服,里面的白『色』单衣隐约带着血迹。

云清辞呼吸一紧,柳自如已经到了他,小声:“君后怎么来了?”

“我,我来……拿,拿和离书。”

柳自如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悲哀,他轻声:“君后请移步。”

云清辞了被珠帘遮住的寝卧,慢慢跟着他来到一旁,柳自如的眼睛已经红,:“陛方才又呕了血,刚刚躺,君后,怜怜他,待他身子一些,定会差人把和离书送去的。”

云清辞没吭声。

“君后啊……陛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没有合眼,他的身子撑不住的,这会儿,真的是刚刚躺,您,这衣服都是方才换来的。”

云清辞抬步朝寝卧走去,柳自如跟上来,哀求:“君后……”

“让他进来。”里头传来声音,云清辞的脚步一顿。

李瀛,还没睡。

柳自如噤声,神『色』略过一抹担忧,以云清辞这些日子的表现,他担心李瀛又要被气出什么歹来。

云清辞自然不知他的想法,他伸手撩开珠帘走进去,李瀛已经自榻上坐起,他的新衣干净而洁白,乌墨般的长披散而,衬着那张过于惨白的脸,整个人像是被水墨浸染过。

云清辞慢吞吞地来到他面前,手指捏着衣角。

他不知李瀛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差,是不是这些日子被他气得。

他是故意气李瀛的,也是故意针对他的,这是云清辞此刻不敢面对他的真正原因。

哪怕他有天大的由,他也是故意伤害了李瀛。

李瀛了他一会儿,察觉到他的不安,唇间溢出一抹叹息,:“坐吧。”

云清辞左右了,犹豫地去搬了凳子。

李瀛没有提让他坐在床上,任由他搬来矮凳,坐在自己面前,语气温和:“怎么了?”

“我是来……”他把‘拿和离书’给咽了去,:“银喜说,这些天,都是你在照顾我。”

“我放心不你。”

云清辞眼睛红了,他低头,咬了一嘴唇。李瀛抬手,从床头端来了一盘糖酥,柔声:“吃么?”

“你,怎么吃起这个了?”

“近来时常服『药』,总觉得苦,便命人拿了一盘,放在床头甜甜口。”

他前也时常服『药』,一次又一次的自己凌迟,也未见他喊过一次苦。

云清辞没动,李瀛抬手,苍白指尖捏起一块,他微微欺身,糖酥送到云清辞嘴边,:“尝尝,甜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云清辞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给绞出了汁,水雾在眼中越聚越多,终究漫出,啪嗒掉在了李瀛的手上。

他不明白云清辞的眼泪从何而来,意识开始反思自己,又是哪里委屈了他。云清辞已经抬起手,宽袖狼狈地遮住了他的脸。

他的另一只手在椅侧紧紧抠着,肩膀不停地抖动,出很轻的抽泣声。

李瀛有些茫然,他无措地坐了一会儿,把糖酥放了回去,:“对不起。”

云清辞一听,立刻把袖子放了来,脸上泪痕还在,表情已经染上怒意:“你又对不起我什么了?”

“……我不该去你,我只是忍不住,我没想惹你因此纠结,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以为云清辞是因为纠结和离的事才哭。

云清辞的嘴巴扁成曲线,半晌:“没错,都怪你,我本来,本来已经很坚定的想跟你和离了,你,你现在让我觉得,像欠了你。”

李瀛浓密的睫『毛』垂了来,温声:“是我欠你的,你就当我还你的,不必因此觉得亏欠。”

云清辞更委屈了:“你真的要跟我和离?”

李瀛失笑。

云清辞真是这样的人,哪怕做了什么坏事,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心虚,也会故意把选择丢给别人。

他若是告诉他,不想和离,倒像是在利用照顾他的这几日,来故意牵制他。

他的君后真是坏透了,明知他舍不得,还要『逼』着他大方地放他走。

李瀛缩紧手指,缓声:“阿辞,你若是想和离,那便和离。”

“我在问你。”

李瀛喉结滚动,别开脸:“我都随你。”

“什么叫随我,你的主见呢?”

“这件事听你的。”

“我就是想知你怎么想的。”

李瀛蓦地向他,云清辞吓了一跳,他跟那双空洞而执着的眼睛对视了几息,脸颊微鼓:“你,你凶什么?”

“我不想和离,难你就不和离了么?”李瀛说:“云清辞,我都答应随你,你还要……你说什么?”

他像听到云清辞说了个:“嗯。”

云清辞被他盯得有些不安,意识挪开视线,:“嗯。”

“……嗯什么?”

“嗯。”

“……”李瀛呼吸『乱』了,他哑声:“你,嗯什么?”

“嗯……”云清辞着别处,脸颊鼓起又收缩,然后用抿了抿嘴唇,:“我嗯,你说不和离,那就不和离。”

李瀛瞳孔收缩。

室内一片寂静。

他不知云清辞又在打什么主意。

就因为他照顾了他几日?

他太久没有休息,往往刚闭上眼睛便又醒了,他没有更多的精去琢磨云清辞又想怎么折磨他。

李瀛疲倦地合目,到底是随他去,:“既如此,就依你。”

云清辞眼睛亮了起来,他坐在椅子上踢了一腿,不小心踢到李瀛,意识赔笑,:“那,你休息,我先回宫了。”

李瀛凝望着他:“以陪我睡一觉么?”

云清辞心头一跳。

李瀛这家伙,也太饥渴了吧,他还没说跟他和呢。

云清辞矜持地把自己的衣角抚平,偷瞄了一眼他的鼻梁。暗以前都是他黏着李瀛要这要那,如今李瀛要主动给了,像还真有些不适应。

李瀛已经垂在床侧的脚移到了榻上,他双掌撑榻,有些吃地往里面挪了挪,复又来他,鬓角细汗微闪,嗓音嘶哑:“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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