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如同见了鬼一样。
“长、长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锦绣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挑眉反问“我不应该在这里?”
说话的人立即摇头。
徐夫人脸色大变,秦锦绣在外边,那里边的人又是谁?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慌忙奔进去。
秦锦绣留在原地,正在人群中搜索顾宥弦的身影。
她想知道顾宥弦在刚刚是怎么想的。
不期待还好,一期待,便会失望。
只见少年拿过一件披风,温柔的替国公夫人系上,二人对视一眼,笑得岁月静好,宛如一对璧人。
秦锦绣心脏猛地一疼。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就算是发现徐彻背叛了自己,她也只有愤怒。
秦瓷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拳头悄悄攥紧。
没想到,顾宥弦看起来斯文儒雅,原来也是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秦锦绣情不自禁朝他们走去。
来到二人面前,她僵硬的问好。
国公夫人见少女脸色惨白,看她们的眼神写满了背叛。
忽然,她生了捉弄的心思,弯头靠到少年肩膀上,“宥弦,披风真暖和。”
少年轻嗯了一声。
秦锦绣见二人举止依旧亲密,脸又白了一层。
她咬着嘴唇,这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她越看二人感觉越般配,般配到容貌都有三分相似。
是了,这大概就是夫妻相吧。
冬日寒凉,顾宥弦见少女穿的单薄,推开国公夫人,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就要给少女系上。
秦锦绣不动声色躲开。
她忍着难过拒绝,“顾公子自重才是,我们没那么熟。”
顾宥弦摸不着头脑,正要问怎么回事,那客房里传出徐夫人尖叫声。
房间里,徐彻和郑檀见一群人闯进来,赶忙穿好衣服。
郑檀面色惨白解释,“伯母,你不要怪彻哥哥,我们也是被别人算计了,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徐彻跟着点头。
他中午正要去茅房,半路被人打晕,一觉醒来就看见郑檀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身边。
美人在旁,那种情况下他怎么能坐怀不乱?
徐母疯狂尖叫,“算计?谁会算计我儿?定然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的我儿子!”
她本以为是长公主和别人厮混,这样就能名正言顺解除婚约,没想到厮混的竟然是他们!
众人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此时,门外传来一道娇弱的质问声。
“彻哥哥?你,你怎么能背叛我?”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长公主咬着手帕,小脸惨白,眼泪欲落不落。
美人落泪,众人心都跟着生疼。
徐彻看着少女为他落泪,好生心疼。
他正想解释,只见秦瓷走过来对他连声质问,“徐公子,你这样对得起皇姑姑吗?皇姑姑爱你如痴如狂,夏天送折扇,冬天送狐球,你赛马,皇姑姑为你加油,你狩猎皇姑姑送你弓箭。当真是皇姑姑一颗真心喂了狗!”
一席话,激起千层怒。
“就是啊,长公主虽然骄纵跋扈,可人家是公主,生来骄傲,徐彻已经是高攀了,竟然还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中午还用苦丁茶为难长公主,如今又与人苟且,徐家真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叫徐家人羞得想钻进地缝里。
有的少年更是义愤填膺,“长公主,这种男人配不上你,天下好男儿这么多,和他退婚,不愁找不到好的!”
长公主容貌倾城,家世雄厚,自打上次国宴秦锦绣精彩亮相,各位世家公子就开始盯着他们解除婚约了。
顾宥弦站在人群里,跟着附和。
国公夫人见儿子一副痴汉样,简直没眼看。
徐夫人见众人如此激动,颤着音解释,“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我儿向来洁身自好,定然是郑檀勾引的。长公主,你就看在伯母的面上,原谅彻儿一次吧。”
她看着长公主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本来想将主导权握在自己手里,如今被别人抓到了把柄,若是退婚,夫君岂能饶了他们娘俩?
秦锦绣扶门大哭,众人的心碎了一地,只有秦瓷看到,皇姑姑哪里是在哭,明明是笑得花枝乱颤。
她冷静道,“刚刚不是还一副非要退婚吗?如今成了你儿子与人厮混,就是误会了?怎么着,你儿子就是宝,皇姑姑就是草?”
徐夫人一时哑口无言。
徐彻被人羞辱,往日压在心中的怨念倾巢而出,他高声道,“天下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西凉律法也没规定驸马不可以纳妾,长公主如此计较做甚?”
君子理应如帝舜一样,拥有娥皇女英!
秦锦绣此时讥笑道,“这样说,是本公主彪悍,蛇蝎心肠喽?”
她竟不知,这男的长的不美,想的倒很美。
“怎么忽然来了这么多士兵?”
人群中有人惊呼。
秦瓷看过去,只见一两百名戎装士兵踏着铁骑将房间包围住。
顾宥弦此时走上来,沉着冷静指挥,“将徐府的人通通抓起来。”
瞬间,徐家母子以及下人通通被扣住。
其余客人抱团不敢说话。
徐夫人面容扭曲,“你凭什么抓本夫人?本夫人可是一品诰命夫人!徐府可是四大家族的!”
顾宥弦笑道,“抓得就是四大家族的徐家。”
说完,他掏出一黄本本,“徐顺身为户部尚书,却利用职权,霸占良田,操纵赋税,如今证据确凿,本少卿正式逮捕!”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难怪徐家资产雄厚,花园都有小御花园美称,原来是贪污啊!
徐大人此时也被羁押过来。
他怒不可遏,“放开我,我要去见皇上!你一个二品少卿没资格抓我!”
他话里话外自信满满。
此时,一道明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微笑道,“朕就在这里,有什么话说吧。”
来者,正是秦厉城。
他来到徐顺面前,沉声质问,“身为户部尚书,征收各个郡县的盐税,居然中饱私囊,将一成盐税抬高至三成,谁给你的狗胆?”
徐顺差点吓尿,他哆哆嗦嗦伏地解释,“老,老臣向来兢兢业业,最是守规矩,怎么会抬高盐税,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老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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