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大约他们收服枯井女鬼的行为太惊悚迅速的原因，佐伯母子竟从到尾没有出，这让莫里亚蒂十分遗憾。

他们在只能在这里等着，对蕾拉失踪的调查陷入僵局, 而斯塔克的零钱终于用完了。

“不, 我拒绝用非法途径赚钱。”托尼义正言辞, 这样太有损斯塔克的名声了。

莫里亚蒂躺在沙发上，玩着新买的手机, 闻言笑了几声道：“一个军.火商竟拒绝用非法的途径赚钱, 哇哦，听上去真有意思。”他用手指按在人偶上，点了点，仿佛枯井女鬼认同他说的话似的。

托尼毫不客气地反击：“一个犯罪子没资格这么说我。”尤他已经转型做新能源了，再说在国的军.火商一向合法的。

叶良不知道这两人为何一直不对盘, 但他懒得管, 如今蕾拉的事情他心的一根刺。灵体不用睡觉，于，叶良就自觉守夜, 彻夜不眠地思考蕾拉的事情。

“我需要一个实验室。”托尼沉『吟』道，他不能把回去的希望寄托在这些鬼怪上, 只有依靠科学才行。

“我还需要一个犯罪组织呢。”莫里亚蒂眨着眼睛，人畜害地说着违法『乱』纪的话。

双方瞪视着彼此, 直到叶良疼地说道：“行了，你们两个。”

“一个需要钱建实验室。”他看了看托尼, 又转向莫里亚蒂，“一个想收集鬼魂搞事。呵，可啊, 那我们去接委托抓鬼！”

不就做猎魔人，老本行了嘛！

托尼&莫里亚蒂：……有理有据，法反驳。

这个世界的日本确实个鬼怪横行的地方，程度有多么严呢？就拿他们之前去的7班举例，一个班级不到四十个人，中有五个学生的桌肚里有鬼物的气息，三个学生的身上带着阴冷之气，两个学生的随身物品上沾染着鬼气。

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能遇鬼，按照这个频率，每周见一次鬼，或和鬼怪擦肩而过常事。叶良真的感慨，这个世界的日本人如何活到那么大的？及阴阳师与和尚巫女们在干么？

做驱鬼生意嘛，讲的就个口碑。

盯着托尼的电话鬼，如今在桃子的班级里蔓延，不少学生被吓到过。于，莫里亚蒂就用了技能，让这些学生为自己专业驱魔人，被好几个人同时委托。

当，几个委托加在一起不过五千日元，穷学生，他们不去计较。要开门第一件生意，口碑最要，何况他们本来就要帮托尼对付鬼来电。

三天的时间，足够托尼调查出电话鬼的来历——

水沼真理惠一个可怜的姑娘，自己之前被强后生下一个女儿，取名水沼子，又和后来的丈夫生了另一个女儿菜菜子。

而，小女儿菜菜子经常受伤，医生为水沼真理惠得了理『性』佯病症，又叫做理孟乔森综合征。据说在十八世纪，德国有个男爵叫孟乔森，总用装病来吸引人注意力，所就有了这种心理『性』疾病的定义。

而理孟乔森综合征更可怕一些，他们会故意弄伤别人，后再通过精心照料病人，获得自身的存在感。一般发生在母亲身上，受害多半子女。

叶良倒听说过这样一个国的故事，故事里的母亲就始终觉得她女儿身患病，强行让对方接受各种治疗，自己微不至、不离不弃地照顾女儿，几乎感动全人物了。

而，几年后，“病”的女儿却忍可忍杀死母亲，人们这才发小姑娘根本没有生病，一切母亲强加给她的，只希望女儿永远离不开自己的照料，设身处地入一下，真可怕至极。

“那么，水沼真理惠弄伤了菜菜子？”

“资料里这么写的，但我觉得并不。”叶良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文件里还说，大女儿子身患哮喘，后来意在家中亡故，真理惠只能带着菜菜子离开。不过，后来再没人见过真理惠，有人猜测她们已经死了，菜菜子则被福利院收养。”

这样说得通，不哪里来的鬼怪？

而，莫里亚蒂却笑了一下，手指拂过大女儿子的照片，说道：“菜菜子在医院中检查时，身上多半刀伤和挫伤。作为母亲，从不虐待身患哮喘的大女儿来获得满足感，却要用刀划伤小女儿，这可不公平，对吧？”

他挑眉，哼了两句，对照片上的子说道：“真有趣的小女孩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收集她的玩偶了。”才不过十岁，心灵就扭曲成这样，如果子还活着，换做之前，莫里亚蒂可能已经准备怂恿对方干一票大的了。

可惜，子死了，变成了电话鬼，所他只能把对方做成玩偶，带回梦域。

“你说，患上理『性』佯病症的子？”叶良微微张嘴，心理却又不那么震惊，许他看资料时，他早就多少猜到一些了，只子才十岁，他不忍心往那方面想。

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儿就算天生的恶毒，她的年纪，在法律上罪不至死。

许她虐待妹妹时，终于被母亲真理惠发了，许她哮喘病发时，母亲因为怨恨而坐视她死去。总之，这个十岁女孩儿在临死前，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怨恨，所才在死后化为恐怖的厉鬼。

就像被丈夫虐杀的佐伯太太，又像托尼之前调查出来，被强.暴后又扔进枯井里三十年的贞子小姐……鬼怪杀人，固天理不容，但鬼在生前却人。

这个世界的日本为何有如此多的鬼怪？许正人心中的魑魅魍魉创造出来的，这个会把人『逼』成了鬼，接着鬼又大开杀戒虐人。

“要找到子的本体，并不容易。”叶良慢慢开口道，“我觉得，就算她用电话追杀托尼，绝对不会出本体，而利用媒介咒杀。”

子年纪虽小，却几个鬼怪中最为谨慎的，确实天资聪颖了，绝不会像佐伯太太和贞子小姐这样的憨憨，用本体和他们对上。

“实在研究贞子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想法。”托尼打断道，用极为科学的口吻分析道，“为么病.毒可通过录像传播？所谓的念力到底么？鬼魂的本质么体？”

出了，科学家的十万个为么！

叶良抽了抽嘴角，好奇道：“这就你前几天，差点把贞子小姐拆掉做研究的原因？”

那个人偶有些怕托尼了，又知道莫里亚蒂个变态不好惹，十分趋吉避凶地往叶良怀里钻。后奈，只能成天抱着小人偶，还用梳子帮贞子理顺长发，换了个仙气的发型，这两天还闲着太空，打算用房子里的布料做一件衣服。

只可惜，他作为魂体碰不了实物，而托尼和莫里亚蒂拒绝陪他玩过家家，只能让贞子继续穿脏兮兮的裙子。

切，一点不懂女孩儿喜欢漂亮裙子的心理！感动梦域好镇长叶良决定了，等回去后，就让小修女帮自己做一套玩偶衣，让贞子、伽椰子和子们轮流换衣服穿！

“所，水沼子必有移动和施法的媒介，既她选择了手机为咒杀工具，那么，我们有充分理认为，电子产品她依附的核心。”托尼浑不知叶良在心底的吐槽，继续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自己的鬼魂科学研究观。

最后，他一锤定音：“不过，不幸，说到人工智能的电子领域……”他『露』出了一个大佬般的微笑，“我这个世界最厉害的。”

加上他随身携带的人工智能，分分钟，托尼就写出了一个专门针对子的病.毒，没么别的功能，就能全网搜索子的藏身之地，后用辣鸡信息把她淹没。

正潜伏在某台电脑里的子，鬼在家中坐，辣鸡信息从天上来。每天网上会产生多少没用的信息？如果把这些信息塞进一个鬼怪的藏身媒介了。

叶良为子小姑娘默哀了三秒钟，就算撒玛利亚人来了，会觉得疼的吧！何况只个小学没毕业的鬼孩子了。

不过，鉴于子变成鬼后，发狂杀了那么多人，叶良觉得她活该的，托尼收拾得好。

快，子被『逼』出了媒介，被迫在两人一鬼面前身，在莫里亚蒂狰狞的表情中，紧随贞子小姐的步伐，变成了一只全新的小女孩鬼偶。

“嘤。”子在不做人的托尼和莫里亚蒂威压下，本能地投向了叶良的怀抱，和贞子一起，两个小人偶抱着瑟瑟发抖。

叶良爱怜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发，却冷酷情地把他们往托尼手里一塞。

托尼：？？？

叶良：我觉得你的教训……啊，不，教育手段好，鬼魂改造计划就交给你负责了。

术业有专攻，要把子和贞子交给莫里亚蒂，鬼知道会养出么东西来。交给他自己，不好意思他心太软，容易被带跑偏。

“洗心革面，新做鬼，造福世界，托尼，你可的！”叶良给了钢铁侠一个肯定的眼神。

托尼：你有么大病吗？！

……

一天后，莫里亚蒂在准备晚餐的时候，朝客厅努努嘴，叶良飘在半空中探看去——只见贞子和子的人偶被迫坐在小桌子前，托尼老师正在讲解他的科学鬼怪形成论，而旁边放着刚网购回来的一堆微积分和量子物理相关的书本和试卷。

叶良倒吸一口冷气，做鬼要学习科学？可怜见的，子生前才上小学啊！

钢铁侠，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