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独宠王牌悍妃

《邪王独宠王牌悍妃》

正文_第三百三十章 与属下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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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醉以为他是没得到有用的消息才会如此消沉,学着他以前安抚自己的样子拍着他的后背软声道:“消息哪里那么好打听,更何况你又催得那么急,其实这事儿你真没必要如此介怀,心里有这么个疑影,以后行事处处小心些就是了,乖哦。”

朝月铭尘被这一声“乖哦”给雷得外焦里嫩,心里的不郁也驱散了不少,自她肩窝处抬起头恳切的道:“宝贝,回到十方便跟我一起去弦泽殿,以后我疼你护你宠你,你再也不需要别人的疼宠。”

那对心思诡谲的父母让他们见鬼去吧,谁若再敢算计他的醉儿,倾弦泽殿所有兵马必踏平他的宫闱。

紫陌醉若有所思的将情况理了一遍,再结合他刚刚的话很快得出了结论,没心没肺的笑道:“我还当发生什么天塌地陷的大事儿了呢,不就是天道对轻弦不好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天道是天道,轻弦是轻弦,我是我,他欺负轻弦我是管不着了,可要犯到我的头上,必搅得他天翻地覆不得安宁,我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小公主。”

朝月铭尘将信将疑的问:“你就一点不感觉伤心?那毕竟是你曾经的至亲之人,不对你好疼你也就罢了,还千方百计的要算计你。”

这丫头不会是被气疯了吧,他知道她性子凉薄,可被至亲算计任谁心里都不会舒服,更不会如此平静,怎么她像是一点都不在意呢?

紫陌醉好笑的捏了捏他满是疑惑的俊脸,心平气和的道:“你忘了幽若大神了?说起来,那也是我前世的爹呢,走了也便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可没那种高风亮节为别人的伤春悲秋去买单,合则聚,不合则散,人活一生,除了为自己就只能是为值得的人值得的事活着,那不值的人又何必在意?”

天道的事情一早她就有了定论,此时就更没必要给自己添堵了,她唯一不爽的就是至今为止不知道他在玩什么阴谋诡计,自己在他的阴谋中又充当了哪个角色。

朝月铭尘豁然开朗,心底最后一点的郁闷也散了,紧紧搂住她亲了一口道:“世人都说轻弦通透,其实看得最透的人是你才对,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可爱到让他爱不释手,想把她变小一直揣在胸口。

紫陌醉嘴角一抽,没接他的话,眼珠一转便很淡定的转移了话题,“玄嚣给你下的套你怎么打算的,是去还是不去?”

朝月铭尘气定神闲的道:“看你的,你想去我便陪你去,你若想去玄素城寻找冰玉玄武我便陪你去圣城,仙界那边可以让浮闲带人过去,本尊的任务就是陪在你身边。”

不再郁结的男人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探入了女子的领口,大掌在她如滑嫩的肌肤上游走。

紫陌醉身子颤了颤,脸红如血,娇羞的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胸口,倒是没再如之前那般抗拒。

夜色撩人,一室春色无边……

晨曦回到青荷殿之后便命繁缕去给十方的属下传令,彻查轻弦墓地的事情,而七夜则被他给打发去查易轻弦的下落了,一个人坐在空荡的大厅内心底越发孤寂。

不灭颠颠的端来了酒菜,它知道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小酌几杯。

放下酒菜刚要下去被男人给叫住了,“不灭,陪本尊喝两杯吧。”

不灭小兽拧身坐到桌边闷闷的问:“主人,你不打算搬到莲香阁去吗?这里没有女主人。”

那天听元凰叫她女主人,它也有样学样跟着叫了,别说,叫起来还挺顺口。

它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点不知道一句话给自家主子本就脆弱的心脏上又狠狠的捅了一刀。

晨曦眸子里闪过一抹隐晦的痛,原本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可一个易轻弦的出现让他这段时间屡犯大错,如今娃娃不恨他都已经让他备感欣慰了,此时再说如何宠她爱她真的太过讽刺。

“大荒的天劫已过,本尊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她…未必想看见我。”语声很慢,他强忍着锥心之痛说出这番话后仰头喝下了满满一大碗的酒。

不灭挠了挠头,呆头呆脑的道:“女主人很好。”

晨曦失魂落魄的道:“你也觉得她很好?那是前世的她好,还是现在的她好?”

这个问题与其说他是在问不灭,不如说是问自己,他对轻弦的感觉很复杂,若说不掺杂任何儿女私情纯粹只当她是妹妹似乎也说不过去。

可不知为什么,他从未对轻弦有过邪念,却在面对紫陌醉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的想抱她亲她摸她甚至想要占有她。

原本动了这样的念头他该唾弃自己的,但偏偏他一点不感觉耻辱,反倒觉得本该如此。

不灭咧开嘴角笑得见眉不见眼,“女主人只有一个,当然是女主人好。”

小兽的好感来得很单纯,一是因为紫陌醉对小兽格外友好,二是因为她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上,活得很真实,这一点和它们兽很像,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都是直来直去,爱憎分明。

晨曦被小兽无心的一句话给惊得呆住了,可笑,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竟然今日才明白,就连不灭这单纯的小兽都比他聪明百倍。

轻弦也好,紫陌醉也好,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谁都无法替代。

他对轻弦的执着没有错,那是他在十方唯一的情感寄托,可那都已经是前尘往事,留下的也只是淡淡的回忆和哀伤。

紫陌醉虽然是轻弦的后世,却也是新生,从最初对轻弦的执着转嫁到她身上开始一切便都脱离了轨道,后来经历的种种让他越发移不开眼神,生出了不同于轻弦的爱恋。

可惜他茫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区别,以前以为自己想通了,可真正面临考验的时候他步步皆错,他到底是有多白痴?

再次猛灌了一大碗酒,他面色惨白的道:“本尊要追回轻弦的尸体,彻底做个了断。”

轻弦已经做古,成为过去,可那段感情抹杀不了,这是他能为轻弦做的最后一件事,待此事了,他便要彻底和她告别,全身心去照顾那个住进他心里,让他欲罢不能的小丫头。

七夜刚回来便听到这宣誓一般的话,激动的连门都忘了敲,声音有些发颤的道:“主子,你终于想通了,可喜可贺。”

晨曦尖锐的眼神转向他疑惑的问:“想通什么?七夜,别告诉本尊你们一早便看得通透,唯独瞒着本尊?”

怎么看起来一个两个的都心知肚明一般,那为什么不来劝?他养着这一群人难道是专门看他笑话的不成?

七夜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的道:“主子,您可不能不讲理啊,七夜什么时候瞒着您了,那天你要接易轻弦过来时和小姐吵了一架,事后属下可就提醒过您了,是您老作茧自缚,死活不愿意面对现实,结果伤了小姐不说,还几次与她口角,属下都快急死了。”

跟着一个用情太深的主子也是伤不起啊,他就不明白了,轻弦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这么念念不忘,一遇到她的事儿就乱了方寸,说多错多,做多错多。

晨曦一点不觉得自己不讲理,长眉一挑冷声道:“作为云浪的谋士,难道你的任务只是提醒?为何不以死相谏?”

七夜见他是真的生气了,再不敢嬉笑,双膝跪地垂下头道:“是,属下知错,以后若主子再有错处,一定以死相谏,还请主子责罚。”

呆萌不灭歪了歪头看向自家主人继续发挥它的二货本质,“主人,女主人从不让人下跪,有人跪她她不开心。”

晨曦所有的怒火瞬间泄气了,这蠢兽虽然总是呆头呆脑的,可说出来的话怎么总是能一针见血,挥了挥手让七夜起身无奈的道:“不迁怒不株连,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七夜感激的看了一眼不灭,大胆的道:“小姐性格爽直,爱憎分明,又聪明绝顶,她永远分得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所以才不会无辜迁怒株连。”

既然主子说了让他以后以死相谏,那他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只管直言相劝便是,倒也省了许多周折。

“你和她相处并不多,是怎么看出来的?”晨曦对于自家属下能给紫陌醉出这么高的评价很是不解,他这些属下从未在自己面前评价过轻弦,倒是现在这丫头时常听他们提起。

七夜规矩的站在一旁道:“属下虽然与小姐相处并不多,可见她处理过不少事情,再加上风动浮闲等人的口耳相传,想要了解她并不难,小姐这个人,处好了她是个很简单的人,处得不好,她就是个很复杂的人。”

这话把晨曦给绕糊涂了,什么又简单又复杂,难道这简单复杂还能因人而异,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拿您和二公子来说吧,她就是个很简单的人,她会告诉你什么是她喜欢的,什么是她厌恶的,她的底限在哪里,因着爱屋及乌,就连在属下们面前,她也是个爽朗率性单纯的人,可相对于别人来讲,她就很复杂了,特别是在浅沫公主和易轻弦姑娘的事上,她的心思很深,更是只展示了恶的一面,煞名远扬,这是别有深意的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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