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独宠王牌悍妃

《邪王独宠王牌悍妃》

正文_第三百三十一章 十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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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侃侃而谈,她接触过的女人不少,云浪里就有不少的女掌事,也有女杀手,主子未下界之前,那些个公主也是没少见过的,可他从没见过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看到她就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晨曦经自己属下提醒想起那丫头对十方两个公主和易轻弦的态度来,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她是率性而为,从来没想过她这样做或许别有深意。

她这样高调的做法的确太过招摇,按她的心性应该不会如此才对,事出反常,那就定有深意。

从这次空洞炼骨蝶的事件可以看得出来,浅沫和易轻弦的背后是有十方势力支持的,她张狂的对待这两个女人何尝不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说是正式宣战都可以。

“坐下说吧。”再次将一碗酒一饮而尽,他拭了下唇角淡淡的道。

两人一兽喝着酒,对着月色畅谈起来。

十方:

某间密室内,九道笔直的身影各据一方,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不同的面具,只露出冰冷的眼睛,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氛围内。

“本皇亲手所饲的空洞炼骨蝶如今被那贱丫头给封印了,你就不打算给本皇个交待?”一道阴沉冷漠的声音在密室的东边响起,说话之人一身明黄琉璃锦敞襟袍子,毒辣的眼睛死死瞪着站在他对面一身金色的人影。

金色人影不紧不慢的道:“若不是你那女儿不济事,只管儿女私情,又怎么会失败?要交待你也该去找你自己的女儿去,或者去找那位的两个好儿子,本皇就不信凭那个孽女有那个本事。”

明黄身影旁边的浅黄男人怒不可遏的将视线对准金人,沉怒的道:“本皇没找你赔我两个儿子已是宽宏大量,你竟还有脸来指责本皇?”

眼见着三个人就要吵起来,最角落处的一玄衣男子沉声开口道:“现在追究这些还有用吗?与其在这里相互埋怨还不如好好想想办法,那边的事情拖不了多久了,多则两年,少则半年,必会彻底毁掉,再过段时间波动一大,消息会彻底走漏,我们这几个人都难逃罪责,到时少不得要上一次十方审判台,三位是觉得我们还能下得来?”

十方审判台是犯了重大过错的三皇六尊等高级上位者接受审判的一个方式,又叫正义审判。

审判台上有一块天怒石,会将一个人生平所做之恶事如实展现出来,再根据所犯之恶的轻重给予处罚,这些上位者哪一个屁股是干净的,手里握着滔天的权利,又有谁的手上没有血案?

天怒石的审判标准极其严苛,杀一人者就是斩刑,手上有十条人命的会被天雷直接劈得骨碎魂消,超过百人的死法就千奇百怪了,可没有一个不是让人毛骨悚然的。

而上了审判台之后外力无法介入,里面的人灵力全无成为一介凡人,只能听天由命,说是审判台其实就是断头台。

密室内的众人集体哆嗦了一下,一身暗红的男人幽冷的道:“你那个孽障女儿不是向来最听你的话吗?你何必大费周张,直接将她带回到十方推上祭台不就是了。”

金衣人面色讪讪的道:“你不会不知道她如今性情大变吧?暴打浅落,强辱浅沫,桩桩件件都是她对十方的挑衅,更是给了我们所有人一个下马威,本皇有种感觉,她再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丫头了,否则本皇也不会想到用空洞炼骨蝶这样灭世的阴邪之物控制她了。”

另一名银衣男人讽刺的怪笑道:“你不是最擅长伪善了吗?怎么,你那女儿如今不吃你那一套了?”

金衣人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怒火中烧的道:“若早知道有今日这一出,本皇当初也不会做的那般决绝,谁能想到她竟然还有命去投胎,而且养成了这样刁钻的性子。”

银衣男人满脸不屑尖锐的道:“刁钻?哼,打到她见到人就怕看她还拿什么刁钻,她有那个刁钻的资本吗?你该不会是念起你们之间那点血脉亲情了吧?本尊可告诉你,现在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最好想想清楚,是你一个女儿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亦或者说是你女儿一条命就比我们九个人的命都重要。”

一身暗紫的男人接口道:“若是本尊有一个主神格的女儿一定不会吝惜,用一个人的命换九个人的命,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金衣人勃然大怒道:“你们以为本皇不想把那个逆女给抓回来?单凭她敢忤逆本皇,还反了她了,她的背后有谁给撑腰,你们难道不知道?有那两个小子相助,你有本事倒是夺一个给本皇看看。”

浅黄男人阴沉的眸子更冷了几分,半晌未语,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沉静的道:“本皇有办法让那两个逆子回来,不过本皇把丑话说在前头,回到十方你要是再看不住你那狐媚女儿,就别怪本皇翻脸。”

至此众人达成协议,各自散了,谁也没有注意到,阴暗的一角处有个人影一闪而逝,动作极轻,速度极快。

大荒:

紫陌醉这一觉睡得极沉,昨晚这个男人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精力旺盛的可怕,虽然没走到最后一步,可也折磨得她疲累不堪,最后若不是实在抗不住困意软声求饶,只怕他奋战到天亮。

朝月铭尘见她睁眼先来了一个大大的早安吻,一双凤眼漾着满足的笑意,昨晚虽然没真正的吃到嘴,可也尝到了不少甜头,让他无比幸福。

一吻结束,紫陌醉俏脸通红,轻喘不已的道:“你怎么这么不知节制?昨晚折腾了大半夜还不够,大清早起来就又…”

“发情”两个字被她狠狠的吞回了肚子里,她可没忘了昨晚就因为这两个字差点被他给折磨死,现在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嗷呜,没脸见人了。

朝月铭尘戏谑的问:“又什么?”大手轻捏了下一直覆着的柔软,满足的抽了口气。

紫陌醉被他捏得一个激凌,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嗔怒道:“你够了啊,青天白日的,给我正经些。”

一边说着话一边扯开男人的大手,在被窝里拱着将肚兜和亵裤给穿上,猛的一掀被子逃也似的下了床。

朝月铭尘也没拦她,昨晚折腾她到后半夜,不能太得寸进尺,真要吓到她,以后他的性福可就没了。

眸光深邃的看着她光洁的后背,突然想起万波寺的一幕,脸色不太好看的道:“醉儿,以后不许在外面脱成这般。”

这样的穿着在她的那个世界里似乎很平常,可他就是不能忍受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见她曼妙的身材,谁都不行。

紫陌醉正往身上套贴身长衫,闻言掉头做了个鬼脸道:“大醋缸,知道了。”

虽然她不认为有什么,可到底得照顾这个男人的小心眼儿,而且她也在时时提醒自己,这是在修仙时代,还很保守,不能拿二十一世纪的标准来衡量了。

朝月铭尘也跟着坐了起来,光裸的身体莹白如玉,皮肤比女人还光洁,淡定的趿了鞋子全身一丝不挂的开始一件件穿衣服,没有一点儿的不自在。

“别拿那么小的东西形容本尊,本尊是醋海,谁让本尊吃醋,本尊便淹了他。”这话不是虚的,谁要是真不要命的犯他的忌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紫陌醉刚刚整理好自己便被他这句话给雷住了,听到他穿衣服的声音也没敢回头,怕看到不该看的,闷笑道:“你知道什么是阉吗?”

虽然此淹非彼阉,可单听发音都是一回事儿,这样有歧义的话让她很想笑好吗?

“都一样,水淹也好,刀阉也好,总之最后结果都是死。”朝月铭尘很快打理好自己,见她背对自己不满的问:“本尊的身材就这么让你不满?都吝啬看一眼?”

紫陌醉脸上的红刚刚退下去被他一句话再次惹得通红,咬牙切齿的道:“朝月铭尘,你能不能正经点?”

朝月铭尘神色自若的将脸贴在她的粉脸上,一本正经的道:“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就要亲亲我我,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面对自己所爱的女人还能正经得起来,你确定他的心理没问题?”

紫陌醉再次败下阵来,捂着一张红透的小脸儿趴在桌上心里一阵哀嚎,为什么他的话总是让她无言以对呢?

还没等她做好心理建设男人已经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醉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对为夫的身材是不是不满意?”

小姑娘郁闷的直想拿头撞桌面,有气无力的道:“铭尘,求放过行吗?”

穿上衣服的男人那简直就是个衣架子,身材好得没话说,脱了衣服她根本没脸看好不好?这话让她怎么答,无论满意不满意都说不出口好吗?

朝月铭尘见逗弄得差不多了,再逗下去要炸毛了,这才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满眼温柔溺宠的道:“先去吃饭,晚上咱们再继续讨论身材的问题。”

刚一出门便见浮闲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脸色十分难看,“主子,有新消息。”

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他身旁的少女不知道该不该说。

朝月铭尘沉吟了两秒钟道:“先去花厅用膳,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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