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李晨曦在大殿上等着司空音和白宜雅，整个大殿只有他一人。

大殿之上，司空音和白宜雅安规矩行礼。

李晨曦看了一眼司空音，也只是瞧了一眼，目光就落在了白宜雅的身上:“白宜雅你觉得朕的大殿此时有什么不同吗？”

他脸上带着笑，眼中透着兴奋。

这样表情的李晨曦司空音上一次看到是在很多年前，那个时候的李晨曦是亲手杀了那几个伤害他母妃的人。

司空音警惕的看着李晨曦，看着他走到白宜雅身边。

在李晨曦的手伸向白宜雅的时候，司空音立刻将白宜雅护在自己身后:“皇上。”

李晨曦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司空音，眼中皆是不能理解:“子煜，你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蠢女人了。”

“皇上，您今日可是不舒服？”司空音眉头蹙起，在刚进入这个大殿的时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子煜。”李晨曦笑着慢慢后退，与他们二人拉开距离:“你此时说话怎么同外面的那些个大臣一样试探加警告的，朕听着不舒服。”

“没有。”司空音到。

“没有最好。”李晨曦看着司空音再看看白宜雅，就这样看着看着，突然大笑起来:“子煜啊，我现在很好好奇，你为什么会在意护着这个白宜雅。”

“皇上，表哥护着我不应该吗？”白宜雅压抑着心中的恐惧，说不上来为什么，每次见到李晨曦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自己，最多也就是因为护着付朝歌罚自己跪着，再重也就没有别的了。

况且还有她父亲百里起，她是知道百里起和李晨曦之间的些事情的。

“你的声音在颤抖。”李晨曦眼睛中满满的都是兴趣:“我让你很害怕吗？”

“没！”白宜雅心头亦是有了警惕，此时的她才注意到李晨曦似乎与平时不一样:“暴君才让人害怕，皇上您又不是暴君。”

“呵呵。”李晨曦深呼吸:“子煜啊，她怎么突然变的会说话了。白宜雅你早这样聪明些，何惧子煜心里没有你。”

白宜雅心头虽然不悦，但是面对此时的李晨曦，她选在闭口不言。

毕竟人是皇上，一句话就能要了自己的命，那怕百里起是自己的父亲，终究大权在李晨曦手中。

李晨曦见她不说话了，又觉得失了趣味儿，心思流转慢慢到:“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把秘密藏的很好吧？你以为的秘密在子煜那里早就不是秘密了。你说你白宜雅何德何能，嗯？朕都羡慕你，不过朕更加可怜你，终究也是子煜手掌心里的一颗棋子。”

司空音已经猜到李晨曦要做什么了，虽然他不喜欢白宜雅，但自小长大的情分还是有的，有些事情可以避免让白宜雅受到伤害的。

“皇上，臣还有事就先带宜雅回去了。”

“司空音！”李晨曦的声音里带着怒气:“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今天让你选，选付朝歌和白宜雅，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这个大殿，你选谁？”

李晨曦的选项中还有他自己，但是他不敢开这个口。

他足够了解司空音也足够了解白宜雅，因为这个答案白宜雅同样想知道。

果然，白宜雅挣脱司空音的手，她选择了留下，她想要知道答案。

可是在她听到李晨曦接下来的话时，已然后悔。

若是有选择，她愿意头也不回的跟着司空音离开。

李晨曦眉眼中露出来我赢了的意思:“白宜雅你腹中的那个孩子不是子煜的，是你白家的一个奴才的。”

“……”白宜雅震惊的看着李晨曦，心头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突来的话让她张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反驳，终是没发出一个声音来。

“这么多年你以为子煜每晚宿在你的房间，是与你有肌肤之亲鱼水之欢吗？非也，那是你自己的幻想，子煜睡的时候都会点燃一支香，那种香会导致你出现幻觉，睡前你心中希望如何，在你睡后你的梦中会出现什么，即便是醒来也不会觉得那是梦。”

“胡说八道。”白宜雅低声反复说着这四个字。

李晨曦继续到:“白宜雅你辛辛苦苦藏着的秘密，子煜都知道，你和白家那个奴才苟合时子煜是亲眼看到的，你腹中孩子生不下来的原因就是他知道，那个孩子不是司空府的，因为你表哥从来都没有碰过你，他不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的。你小产你故意嫁祸朝歌其实你的表哥也是知道的。当然你若不相信我，可以亲自问问你的表哥。”

李晨曦一边说着，挑眉看了看司空音，那个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挑衅。

司空音不知道在此之前李晨曦到底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他很是担心李晨曦。

“白宜雅你表哥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付朝歌，对你好不过是装个样子给百里起看，若是没有那个爹，子煜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所有人都以为表哥心里没有她，虽然她也过患得患失，可终究是愿意相信表哥心里有自己的，她用无数个理由在说服自己，用无数可能的谎言去骗自己。

可现在李晨曦却捅破这张窗户纸，心疼的在滴血。

“李晨曦，我恨死了，恨不得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白宜雅浑身发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李晨曦你该死!”

“恨朕？哈哈哈……”李晨曦满脸嘲讽:“白宜雅你不觉得罪可恨的是你那个只会利用你的爹吗，你怎么不问问朕，这些朕都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

“百里起亲口说的，当然你爹不说，朕也不会知道，你还可以过着自欺欺人的日子。你不愿意醒来，是可以一直活在梦中的。”

“皇上，您今日过分了！”司空音已经生气。

“不不，朕怎么会过分呢。”李晨曦对司空音和和气气到:“朕知道她不是你心尖上的朝朝，所以无论对她怎么样你都会不觉得过分的。这些都是百里起告诉朕的。”

李晨曦话落的那一刻，他猛地推开一扇屏风，屏风后是被捆绑在木架上血肉模糊的百里起。